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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中的礼仪

神话中的礼仪
礼仪的确立,无疑与人类对于广大天地的敬畏离不开关系。后来,这种敬畏逐渐演变,才有了人对于上级甚至对于皇权的敬畏。从时间线上来说,人类最初的“礼”是对自然的敬畏,《礼记》曰:礼者,天地之序也。《春秋左传》曰:夫礼,天之经,地之义也民之行也。《史记,乐书》:大乐与天地同和,大礼与天地同节。由此番资料而言,神话思想的“万物有灵”与礼仪思想的“天地之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礼仪是将神话中的“思想”具象成“行为”罢了。远古先民对于自然的敬畏远远超过现代人的认知,那时的他们无法理解自然的种种行为,所以他们通过玉器与天沟通,试图理解上天的旨意,然后将“黄米、牛羊”等东西摆上祭台,此间内容《山海经》中也有记载,祭祀的内容会像总结一样,出现在五藏山经的最后,如《南山经》:“凡南次三经之首,自天虞之山以至南禺之山,凡一十四山,六千五百三十里。
其神皆龙身而人面。其祀皆一白狗祈,糈用稌(tu)。”由此可见,在“神话中国”的时代,祭祀就是远古先民的最高礼仪。祭祀作为最高礼仪还有一个主要原因,那就是:魂魄的思想。在《礼记,郊特性》中记载“魂气归于天,形魄归于地。”这种思想慢慢的延伸出了祖灵思想,即每一个部族都有一位,受后人顶礼膜拜的祖先。祖先们庇护着自己的子民,子民则需要尽心供奉着祖灵,比如:牌位等仪式。祖灵思想统治着子民们的心灵,于是这种思想就被统治者拿来沿用,为他们的统治与管理寻找了很好的切入点,既不得罪子民,还能收效颇丰,皇权似也莫过如此,不过此番都是题外话。
拉回到原有的主题,“神话中国”中的礼仪思想,用上文的话进一步来分析就是:礼仪的思想与自然万物、阴阳万物的秩序相对应。《道德经》有曰: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尚书,洪范》为代表的夏、商、西周时期的五行观还是一种朴素的对自然事物特性的认识“,五行 :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水曰润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从革,土爰稼穑。润下作咸,炎上作苦,曲直作酸,从革作辛,稼穑作甘。”“春为青阳,夏为朱明,秋为白藏,冬为玄英。”《尔雅,释天》春夏秋冬、青朱白玄 (黑) 分别对应东、南、西、北。这种将时空观混谈的思想,也是神话中国特有的思想。随着天地观的形成,礼也不仅仅拘泥于谷穗、农畜的“供养”,转变成一定有规则的礼仪,如《周礼》中的记载:
图片出自学术论文
由此可见,远古先民的礼仪即是“以初为常”。所谓“以初为常”就是以月令,昭示春始冬终,叙述日月、帝神、物侯之后,叙以王事,天子法天之旋,座“明堂”行王事。同时《礼记》也记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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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规则一直沿用到汉朝,《后汉书,祭祀》中也是采用时空方位观混谈,从而记载祭祀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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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上述远古祭祀礼仪的分析,可以看出远古先民对于天地自然的敬畏。烛龙作为出现的大神,祭祀礼仪必不可少。但是烛龙所在之山:钟山、章尾山皆没在五藏山经中出现过,所以很难轻易将这位“人首龙身”的神安排出一个合适的“祭祀典礼”。但是烛龙的描述十分有趣,“昼”、“夜”、“冬”、“夏”这种时间性的“二元论”恰恰就是远古先民对于天地最初的认知,若是归结于“礼仪”的话,烛龙的出现即是“礼仪”的出现,远古先民刚认知到大神的存在,那种似跪不跪,似趴不趴的状态,也犹如万物初开的“混沌状态”。随着烛龙带来的时间上二元论的发展,加上人们对于世界认知的加深,才有了礼仪。即烛龙这集即是“以初为常”的礼仪状态的开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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