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鹿】《小情人》17
17.
黄婷婷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孤零零站在人群最前面的陆婷，感觉身后无数道目光正投向自己，备受瞩目的同时也如芒在背。
在老马的推荐下，今年秋季运动会为教师代表队举牌的殊荣落到了陆婷的头上。同事们喜闻乐见的祝贺声中，新人陆婷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这项任务。学生时代一直在校内各项活动充当门面角色的她，做好一名优秀的举牌小姐简直轻车熟路。以教师的身份担任举牌小姐这种体验却是第一次，在全校师生面前展现个人风采的确是件风光无限的事。
周五清晨，一袭白西装，身资笔挺的陆婷是整片操场最亮眼的一抹绝色。然而心事重重的她却无心享受周围不绝于耳的赞美声。
校长洋洋洒洒的发表完开幕词后运动会正式开始。学生按班级就座，除班主任留守班级，其他老师全部坐在主席台旁边的专属看台。
随着发令枪响，操场的气氛逐渐热闹起来。陆婷神不知鬼不觉地拎着一大袋零食坐到黄婷婷身旁。
“阿黄，你最爱的饮料出百香果味了，来一瓶？”
“我不饿…”
“阿黄，松露薯片可好吃了，你尝尝？”
“我不渴…”
“阿黄…”
“我要吃水果了。食不言，寝不语，吃东西不能说话。”
黄婷婷从包里拿出一颗巨大的火龙果，剥开皮用勺子小口小口慢腾腾地挖着吃。分明是不想给陆婷说话的机会。
陆婷长这么大，头一次这么热情主动居然碰一鼻子灰。
那晚撞见黄婷婷和李艺彤从小房间出来后，陆婷想了很多。作为旁观者，她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去多管闲事，可黄婷婷突如其来的反问让她不得不掺合进来。既然彼此握有对方的把柄，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倘若能在危机四伏的校园里达成同盟岂不是很好。
陆婷想的很好，然而发生那件事后黄婷婷对她的态度很回避。午饭不和她一起吃，点外卖也不一起拼单，晚上还主动替其他老师上晚自习。陆婷被黄婷婷一系列的反常举动吓得这几天私下里一直没见冯薪朵，总觉得对方在憋什么大招。陆婷怕连累冯薪朵，整件事至今没有告诉她。
“哇，黑西装的黄老师和白西装的陆老师坐在一起，简直绝了！”
“陆老师给黄老师饮料，黄老师没要？给薯片也不要？太直男了吧…”
“傲娇受和耿直攻，这对CP我站了！”
女生们撑着伞聚在一起边吃零食，边窸窸窣窣地议论起前面的两位老师。尤其是张雨鑫，当着冯薪朵的面给陆婷搞起拉娘配，还津津乐道地分析二人的攻受搭配。
冯薪朵不傻，她早就看出陆婷和黄婷婷有些不对劲，但绝不是办公室恋情搞暧昧那档子事。
这几天陆婷有些冷淡，冯薪朵以为是上次父亲突然回家给她留下阴影。今天看到陆婷像个愣头青似的拼命讨好黄婷婷，面对一张冷脸还不停地没话找话，小心翼翼献殷勤的样子仿佛有把柄被人握在手上。
冯薪朵觉得有问题正要发微信问陆婷，主席台赛事广播响起。
“下一个项目，师生一体50米二人三足，参赛教师，黄婷婷，陆婷…”
“诶？我没报这个项目呀？”突然被点名的陆婷一脸懵。
黄婷婷也诧异的放下了火龙果，当初报名时要求每个班级出一对师生，陆婷的名字显然是后加的。
运动会主裁判老马跑过急忙解释一通，原来报名的老师小刘拉肚子不能上场，只好找陆婷临时顶替一下。
“可是我，我跟谁搭档啊？”
早有准备的黄婷婷已经和她的搭档李艺彤开始熟悉比赛道具了，陆婷还是大脑一片空白。
“黄老师和她的课代表搭档，陆老师，你和冯薪朵搭呀！”
眼疾嘴快的张雨鑫同学成功抢答，冯薪朵顺势站起来正要自告奋勇却被陆婷抢了先。
“她…还是算了吧，细胳膊细腿太容易受伤了。”
陆婷边说边看向冯薪朵，嘴上说着拒绝，眼神里全是顾虑。
冯薪朵明白陆婷的意思，过于惹眼易生事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她不再吭声，默默坐下，目送陆婷和人高马大的孙芮一起走到起跑线。
当所有参赛者在小腿绑好红绳准备开跑时，陆婷注意到旁边的黄婷婷正在看自己，眼神充满了志在必得的自信。比赛输赢陆婷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黄婷婷怎么理直气壮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李艺彤搂得那么紧？她们两个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发令枪响，走神儿的陆婷慢了半拍，孙芮一个箭步将两人腿上的红绳扯断了。
比赛刚开始就结束了？
陆婷万分懊悔，不停道歉。孙芮见旁边几组正在跑向终点，一咬牙干脆将陆婷打横抱起大步飞快地跑起来。其他赛道的选手第一次见这种玩法，看傻眼导致失误频出。
黄婷婷和李艺彤也给吓到了，就在她们诧异的几秒钟孙芮一鼓作气冲到终点线，勇夺第一名。
看台上冯薪朵喊破了嗓，情人被别人抱在怀里的醋意转瞬被比赛的激烈所取代。看到陆婷取得第一名，激动的仿佛自己中了五百万。
李艺彤从领奖处拿回两个保温杯，一个是企鹅图案，一个是海豹图案。两个可爱的卡通形象与黄婷婷和李艺彤莫名的契合。
陆婷虽然得了第一名却对第二名的奖品喜欢的不行，拿着人家黄婷婷的保温杯左看右看。如此小朋友的举动全被后方的冯薪朵看在眼里。
“啊！”
陆婷一声尖叫，手里的保温杯差点被突然撞过来的篮球碰掉。
“哎呦呦，不好意思，吓到两位老师了。”
过来捡球的是几个走路说话流里流气的男生，脸上陪着笑，色眯眯的眼睛却在陆婷和黄婷婷的身上不规矩地上下乱瞄。
陆婷捡起球，眼神像刀子一样白了他们一眼，语气严肃的警告道，“篮球场没人，想玩去那玩，别在这碍眼。”
“哦呦，新来的陆老师脾气不小嘛！”
“校花老师就是不一样呀，说话都这么冲。”
几个身强力壮的男生围上来大山一样压过来。班里的男生不是参赛比赛就是跑出去玩了，剩下一群女孩子吓得缩成一团。
陆婷嘴上厉害，其实心里也没底。在学校，她不光是女性还是老师，用对付社会小流氓的方法来对付学生显然是不行的。
强装镇定的陆婷正在想解决办法，手里的篮球猛地被人夺走。
“滚！”
黄婷婷压低嗓音骂了一句后，用力一抛，篮球飞向主席台遭到墙面声音透过广播发出一阵刺耳的杂音。
主席台上的校领导纷纷看向二班，几个男生灰溜溜的假装路过，球也不敢捡跑进教学楼。
挑事的男生冯薪朵认得。他们是高三复习班的老油条，其中几位家里有些权势，复读两三年考不上好大学赖在这不走，简直成了二中的肿瘤。不过二中也不是任学生撒野的地方，几根老油条平日里除了翘课打球也不敢惹是生非，调戏新来的女老师成了他们最大的乐趣。
但是今天，他们惹错了人。
“…今年新来的这个挺有个性…”
“比黄婷婷有趣多了，身材也不错，看她今天穿得简直是制服诱惑啊…”
“哈哈哈哈哈...”
男生们粗旷猥琐的嚎笑声在走廊尽头的男厕所不断回响，打扫卫生的保洁女工低着头拎着拖把悄悄走了进来。满脑子年轻女教师绝美肉体的男生，看到男厕所进来一个戴口罩的保洁大妈嫌弃的低声咒骂。
“靠，不能等没人的时候再打扫吗？”
“卧槽她好像在看我，老女人这么饥渴…”
厕所里回荡着男生不知廉耻的笑骂声。
保洁女工毫不介意仿佛没听到一样，一边仔细的拖着地，一边悄悄地从工作服口袋里拿出一瓶用兑过洗衣粉的消毒液到在地上。当她不声不响地离开后，不出三秒钟，只能厕所里传出接二连三的摔跤声和凄惨无比的哀嚎。
保洁女工摘下口罩，狡黠的大眼睛回头望了望自己的杰作。路过休息室时脱下偷来的工作服悄悄放回去，把从拉拉队借来的假发收好，一会儿还得还给人家。
“谢谢你阿黄，帮我撵走那群小流氓。”
“是你先出头的嘛，客气什么…”
黄婷婷总算愿意接她的话。凭着今天互相为对方出头的义气，陆婷决定把话说开。
“那天你和李艺彤在小房间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
陆婷提起那天的事，黄婷婷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和学生在小房间私会被同事撞见的尴尬确实令她苦恼许久，但事情完全不是陆婷想的那样。
“那天我和她确实在讨论运动会的事…”
“那李艺彤出来的时候为什么脸红，你也…很害羞的样子…”
陆婷没记错的话，两人当时的状态分明是发生过一些不寻常举动后的反应，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聊运动会呢？
“因为…”黄婷婷回想当时她和李艺彤做的事，脸不自觉的又红了，“因为我们讨论的是二人三足项目，两人抱来抱去的…难免有些害羞嘛。”
“仅此而已？”
“那当然，她可是我的学生诶！”
黄婷婷说这句话时没有丝毫犹疑且说得义正严辞。“我知道和学生走太近影响不太好，但是…你和冯薪朵不是也经常聊天嘛，不然你怎么知道她帮张雨鑫补习的事，对吧。”
陆婷相信黄婷婷没有撒谎，而她差点因为这个夸张的误会将自己的秘密全盘托出。后知后觉的恐惧令她不由泛起一身冷汗，木讷地点点头回应道。
“是，我们聊天，聊，聊学习…”
陆婷非常没底气的说出这句话，没想到黄婷婷非但没有质疑反而爆出一个更大的料。
“聊学习就好，就怕她说些没用的搅乱你的心思。你不知道，冯薪朵这个人有前科，之前我那么提防她就是因为…她追过我。”
黄婷婷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孤零零站在人群最前面的陆婷，感觉身后无数道目光正投向自己，备受瞩目的同时也如芒在背。
在老马的推荐下，今年秋季运动会为教师代表队举牌的殊荣落到了陆婷的头上。同事们喜闻乐见的祝贺声中，新人陆婷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这项任务。学生时代一直在校内各项活动充当门面角色的她，做好一名优秀的举牌小姐简直轻车熟路。以教师的身份担任举牌小姐这种体验却是第一次，在全校师生面前展现个人风采的确是件风光无限的事。
周五清晨，一袭白西装，身资笔挺的陆婷是整片操场最亮眼的一抹绝色。然而心事重重的她却无心享受周围不绝于耳的赞美声。
校长洋洋洒洒的发表完开幕词后运动会正式开始。学生按班级就座，除班主任留守班级，其他老师全部坐在主席台旁边的专属看台。
随着发令枪响，操场的气氛逐渐热闹起来。陆婷神不知鬼不觉地拎着一大袋零食坐到黄婷婷身旁。
“阿黄，你最爱的饮料出百香果味了，来一瓶？”
“我不饿…”
“阿黄，松露薯片可好吃了，你尝尝？”
“我不渴…”
“阿黄…”
“我要吃水果了。食不言，寝不语，吃东西不能说话。”
黄婷婷从包里拿出一颗巨大的火龙果，剥开皮用勺子小口小口慢腾腾地挖着吃。分明是不想给陆婷说话的机会。
陆婷长这么大，头一次这么热情主动居然碰一鼻子灰。
那晚撞见黄婷婷和李艺彤从小房间出来后，陆婷想了很多。作为旁观者，她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去多管闲事，可黄婷婷突如其来的反问让她不得不掺合进来。既然彼此握有对方的把柄，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倘若能在危机四伏的校园里达成同盟岂不是很好。
陆婷想的很好，然而发生那件事后黄婷婷对她的态度很回避。午饭不和她一起吃，点外卖也不一起拼单，晚上还主动替其他老师上晚自习。陆婷被黄婷婷一系列的反常举动吓得这几天私下里一直没见冯薪朵，总觉得对方在憋什么大招。陆婷怕连累冯薪朵，整件事至今没有告诉她。
“哇，黑西装的黄老师和白西装的陆老师坐在一起，简直绝了！”
“陆老师给黄老师饮料，黄老师没要？给薯片也不要？太直男了吧…”
“傲娇受和耿直攻，这对CP我站了！”
女生们撑着伞聚在一起边吃零食，边窸窸窣窣地议论起前面的两位老师。尤其是张雨鑫，当着冯薪朵的面给陆婷搞起拉娘配，还津津乐道地分析二人的攻受搭配。
冯薪朵不傻，她早就看出陆婷和黄婷婷有些不对劲，但绝不是办公室恋情搞暧昧那档子事。
这几天陆婷有些冷淡，冯薪朵以为是上次父亲突然回家给她留下阴影。今天看到陆婷像个愣头青似的拼命讨好黄婷婷，面对一张冷脸还不停地没话找话，小心翼翼献殷勤的样子仿佛有把柄被人握在手上。
冯薪朵觉得有问题正要发微信问陆婷，主席台赛事广播响起。
“下一个项目，师生一体50米二人三足，参赛教师，黄婷婷，陆婷…”
“诶？我没报这个项目呀？”突然被点名的陆婷一脸懵。
黄婷婷也诧异的放下了火龙果，当初报名时要求每个班级出一对师生，陆婷的名字显然是后加的。
运动会主裁判老马跑过急忙解释一通，原来报名的老师小刘拉肚子不能上场，只好找陆婷临时顶替一下。
“可是我，我跟谁搭档啊？”
早有准备的黄婷婷已经和她的搭档李艺彤开始熟悉比赛道具了，陆婷还是大脑一片空白。
“黄老师和她的课代表搭档，陆老师，你和冯薪朵搭呀！”
眼疾嘴快的张雨鑫同学成功抢答，冯薪朵顺势站起来正要自告奋勇却被陆婷抢了先。
“她…还是算了吧，细胳膊细腿太容易受伤了。”
陆婷边说边看向冯薪朵，嘴上说着拒绝，眼神里全是顾虑。
冯薪朵明白陆婷的意思，过于惹眼易生事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她不再吭声，默默坐下，目送陆婷和人高马大的孙芮一起走到起跑线。
当所有参赛者在小腿绑好红绳准备开跑时，陆婷注意到旁边的黄婷婷正在看自己，眼神充满了志在必得的自信。比赛输赢陆婷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黄婷婷怎么理直气壮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李艺彤搂得那么紧？她们两个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发令枪响，走神儿的陆婷慢了半拍，孙芮一个箭步将两人腿上的红绳扯断了。
比赛刚开始就结束了？
陆婷万分懊悔，不停道歉。孙芮见旁边几组正在跑向终点，一咬牙干脆将陆婷打横抱起大步飞快地跑起来。其他赛道的选手第一次见这种玩法，看傻眼导致失误频出。
黄婷婷和李艺彤也给吓到了，就在她们诧异的几秒钟孙芮一鼓作气冲到终点线，勇夺第一名。
看台上冯薪朵喊破了嗓，情人被别人抱在怀里的醋意转瞬被比赛的激烈所取代。看到陆婷取得第一名，激动的仿佛自己中了五百万。
李艺彤从领奖处拿回两个保温杯，一个是企鹅图案，一个是海豹图案。两个可爱的卡通形象与黄婷婷和李艺彤莫名的契合。
陆婷虽然得了第一名却对第二名的奖品喜欢的不行，拿着人家黄婷婷的保温杯左看右看。如此小朋友的举动全被后方的冯薪朵看在眼里。
“啊！”
陆婷一声尖叫，手里的保温杯差点被突然撞过来的篮球碰掉。
“哎呦呦，不好意思，吓到两位老师了。”
过来捡球的是几个走路说话流里流气的男生，脸上陪着笑，色眯眯的眼睛却在陆婷和黄婷婷的身上不规矩地上下乱瞄。
陆婷捡起球，眼神像刀子一样白了他们一眼，语气严肃的警告道，“篮球场没人，想玩去那玩，别在这碍眼。”
“哦呦，新来的陆老师脾气不小嘛！”
“校花老师就是不一样呀，说话都这么冲。”
几个身强力壮的男生围上来大山一样压过来。班里的男生不是参赛比赛就是跑出去玩了，剩下一群女孩子吓得缩成一团。
陆婷嘴上厉害，其实心里也没底。在学校，她不光是女性还是老师，用对付社会小流氓的方法来对付学生显然是不行的。
强装镇定的陆婷正在想解决办法，手里的篮球猛地被人夺走。
“滚！”
黄婷婷压低嗓音骂了一句后，用力一抛，篮球飞向主席台遭到墙面声音透过广播发出一阵刺耳的杂音。
主席台上的校领导纷纷看向二班，几个男生灰溜溜的假装路过，球也不敢捡跑进教学楼。
挑事的男生冯薪朵认得。他们是高三复习班的老油条，其中几位家里有些权势，复读两三年考不上好大学赖在这不走，简直成了二中的肿瘤。不过二中也不是任学生撒野的地方，几根老油条平日里除了翘课打球也不敢惹是生非，调戏新来的女老师成了他们最大的乐趣。
但是今天，他们惹错了人。
“…今年新来的这个挺有个性…”
“比黄婷婷有趣多了，身材也不错，看她今天穿得简直是制服诱惑啊…”
“哈哈哈哈哈...”
男生们粗旷猥琐的嚎笑声在走廊尽头的男厕所不断回响，打扫卫生的保洁女工低着头拎着拖把悄悄走了进来。满脑子年轻女教师绝美肉体的男生，看到男厕所进来一个戴口罩的保洁大妈嫌弃的低声咒骂。
“靠，不能等没人的时候再打扫吗？”
“卧槽她好像在看我，老女人这么饥渴…”
厕所里回荡着男生不知廉耻的笑骂声。
保洁女工毫不介意仿佛没听到一样，一边仔细的拖着地，一边悄悄地从工作服口袋里拿出一瓶用兑过洗衣粉的消毒液到在地上。当她不声不响地离开后，不出三秒钟，只能厕所里传出接二连三的摔跤声和凄惨无比的哀嚎。
保洁女工摘下口罩，狡黠的大眼睛回头望了望自己的杰作。路过休息室时脱下偷来的工作服悄悄放回去，把从拉拉队借来的假发收好，一会儿还得还给人家。
“谢谢你阿黄，帮我撵走那群小流氓。”
“是你先出头的嘛，客气什么…”
黄婷婷总算愿意接她的话。凭着今天互相为对方出头的义气，陆婷决定把话说开。
“那天你和李艺彤在小房间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
陆婷提起那天的事，黄婷婷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和学生在小房间私会被同事撞见的尴尬确实令她苦恼许久，但事情完全不是陆婷想的那样。
“那天我和她确实在讨论运动会的事…”
“那李艺彤出来的时候为什么脸红，你也…很害羞的样子…”
陆婷没记错的话，两人当时的状态分明是发生过一些不寻常举动后的反应，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聊运动会呢？
“因为…”黄婷婷回想当时她和李艺彤做的事，脸不自觉的又红了，“因为我们讨论的是二人三足项目，两人抱来抱去的…难免有些害羞嘛。”
“仅此而已？”
“那当然，她可是我的学生诶！”
黄婷婷说这句话时没有丝毫犹疑且说得义正严辞。“我知道和学生走太近影响不太好，但是…你和冯薪朵不是也经常聊天嘛，不然你怎么知道她帮张雨鑫补习的事，对吧。”
陆婷相信黄婷婷没有撒谎，而她差点因为这个夸张的误会将自己的秘密全盘托出。后知后觉的恐惧令她不由泛起一身冷汗，木讷地点点头回应道。
“是，我们聊天，聊，聊学习…”
陆婷非常没底气的说出这句话，没想到黄婷婷非但没有质疑反而爆出一个更大的料。
“聊学习就好，就怕她说些没用的搅乱你的心思。你不知道，冯薪朵这个人有前科，之前我那么提防她就是因为…她追过我。”
忍3小黑和小椒是情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