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暗黑天使短篇小说 - 永恒痛苦

永恒痛苦
在登陆混沌腐化巡洋舰的一场激烈交战之后，阿费兰——加入暗黑天使战团的一名灰盾——被带到了死翼和黑暗守望者面前……
作者：Callum Davis
译者：塔西佗
阿费兰（Apharan）环顾前厅。这里没有任何类型的家具陈设，其墙壁、地板和天花板都是以暗黑天使修道院要塞的黑色基岩所打造的。他那光着的双脚感觉到了黑石的冰冷，那石头因一万年间无数战士的双脚而被磨得十分光滑。在这小房间的另一端有一扇门，这房间是个只能勉强容下一个星际战士的牢房。一支蜡烛是唯一的光源。对于阿费兰的强化感官而言，那小小的火焰已经提供了足够的照明，让他能看见房间里仅有的装潢。那扇门由钢松木制成，那是古卡利班长得最为高大的树木之一。它同周围的墙壁一样黑，其上纹理间的空隙是如此之细，几乎不可察觉。在制成那扇门的树木被砍倒以前，它应该至少有三千年老了。在那木门之上雕刻着一把带着双翼的断剑——死翼的标志。这里还有第二扇门，是他进来的那一扇，其深棕色的花岗刺木没有任何装饰。
几幅非写实的艺术画被细心地刻画于墙壁上。其中一幅是一对身着盔甲的强大战士，伫立于一堆死去的变异野兽之上。其他这样的野兽包围着他们，丑陋的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它们的躯体在这两人挥舞的利剑前退缩，其中一人的脸被刮掉了。另一幅画是从一个森林覆盖的行星地表视角看去的一群巨大的星舰，其中最大的那个星舰仿佛被一道巨大的光环所围绕。两位身着盔甲的战士立于高大的树木前，手置于眼眉遮挡着来自星球太阳的光芒。其中一人有着浓密的头发和结实的下巴，带着自信与惊异凝视着那太阳，仿佛他正目睹着早已预见的命运。另一个人的脸被抹掉了。
这人是谁，招致了此般愤懑？阿费兰想着。
在他的目光游离到其他雕刻之时，那扇带着死翼标志的门打开了。一个身型硕大、戴着兜帽和斗篷的人走了进来，他的双手隐藏于交叠的衣袖下。阿费兰立刻辨别出在这身骨白色长袍下的那个人是一位肌肉发达的星际战士。他没有露出一丝面容。他关上了门。响声不小。
“阿费兰兄弟，第7连队，”那个人说道。这不是个问题。
“是的，兄弟，”阿费兰说道。
“我不是你的兄弟。今日你必须通过审判，方能以此称呼我们。这很快就会开始。你有一个小时思考将你带至此地的罪过与行为。莫要浪费时间。”
那人并未等待回应，而是打开了进来的那扇门。他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的罪过？阿费兰想着。一个小时沉湎万千之罪？他在他那完美的记忆中详审着无数事件与行动。如此多的错误与瑕疵，他想到。他的思绪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导致死翼将他召唤至此的那场行动。他将注意力集中于那次行动中。
自“永恒痛苦”号（Pain Aeterna）的通讯呼叫器中发出的尖叫声毫无休止。那音量甚至连植入阿费兰头盔中的噪音抑制器都难以压制。
“它似乎是在格外努力地试着穿透我们的盔甲保护，”塔尼斯（Tarnis）在通讯中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