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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语乙女向】蜉蝣春梦

【食物语乙女向】蜉蝣春梦


·本文又名《众食魂在少主门前争起来的时候,灯影牛肉做了什么》。
·我流空桑少主,性别女。
·本文为灯影牛肉×少主,灯影牛肉单向少主,有少许的all少主成分。
·文名出自歌曲《赴鸿门》:“是蜉蝣春梦,只赊得片刻温存,千秋抵一吻。”
·半次元有原版,有雷自己避,多谢。
01.
八月十五,月满屋梁。
清朗的月色下,一只持着素纱灯的手寸尘不染,犹如美玉,唯有指尖如同蘸过胭脂水,透着一点淡淡的红。
手的主人正是空桑少主。
她提灯走在月下,眉眼低垂,从容踱步回房。
不料刚推开房门,便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怀中一拉,低头吻住了她。
素纱灯坠地,烛火明灭一瞬,归于黯淡,徒留月色映照这个登徒子的粉色长发。
待这绵长的一吻结束,登徒子仍锢着她的腰不放,少主推不开他,只得伏在他的怀中轻声喘息:“……灯影?”
灯影牛肉一手扣在她的后脑,将额头抵上她的,酒红色的眸子深深地凝注她,拇指抚过她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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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着笑意问她:“我的好少主,你怎么醉了?”
少主确实醉了。
中秋赏月宴饮,全空桑的食魂都到了场,即使有锅包肉与鹄羹严防死守,也架不住她见身侧的子推燕喝不惯酒,悄悄与他换了杯子。
少主的酒量也十分浅,只是她醉意从来不显,顶多神情较之往常更加宁静,宴饮的场面又杂乱,一时倒也无人发觉她醉了。
少主醺然地思考了一会儿,才小声地说:“我……我喝了一点点酒,就一点点,你不要告诉鹄羹和锅包肉,好不好?”
灯影牛肉低笑了一声,再度轻缓地靠近,将吻未吻,勾缠着她的呼吸。
“好,你为我解一解酒,我就不告诉他们。”
灯影牛肉当然知道她是怎么醉的。
他亲眼看见,那个背生双翼的食魂不过浅呷了一口酒,眉头微微一皱,她就暗暗换了杯子,甚至担心对方又换回去,一口闷了杯中酒,还朝对方无辜地笑。
她自以为这番小动作能瞒天过海,却不知他一直都在看她,从未移开过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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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影牛肉冷静地提前离席,避开他人,候在她的房中。
……他绝不是嫉妒。
醉了酒的少主近乎温驯,轻易被灯影牛肉压到了床上。
乌黑的长发柔顺地铺散在柔软的锦被上,被灯影牛肉牵起一缕,轻轻一吻。
她茫然又不解地问道:“你也醉了吗?”
她望来的目光犹如月神款款越过江水的眼波,他浸在这片属于他的月色里,贪婪的目光刮过她的每一寸眉眼。
他格外珍重、格外温柔地回答她:“我醉了。”
今夜,他会把这片月色染上他的颜色,他不必嫉妒。
02.
若要将一切从头说起,应该是灯影牛肉无意撞见少主在和他人解释,辰影阁阁主——也就是他,灯影牛肉,并不是什么坏人。
他听惯了他人斥他轻浮浪荡,也见惯了他人视他为洪水猛兽,乍然听见少主这样说,倒是十分新奇。
于是他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
他试图用美艳的皮相、半真半假的情意引诱她,她只伸手捏住他的双颊,用哄劝那些孩子的语气对他说:“不要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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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用风月的寂寞、尘世的脆弱打动她,她只摸了摸他的头发,劝他多走走,瞧瞧人间的风光。
可是啊——
若她的目光不肯眷顾他,人间也黯淡无光;若她的目光肯眷顾他,人间俗色又有什么好瞧的呢?
他试图探出她的底线与弱点,反复执迷,最终溺在她温柔而宽仁的眼中。
一天,他忽然无法抑制地抱住了她。
少主没有立刻挣开,疑惑而轻柔地问:“怎么了?有烦心事?“
灯影牛肉当然没有烦心事。
但如果有了烦心事就可以这样抱着她,他也不介意有。
比如说,要怎么样才能抱得更久一些?
灯影牛肉本想信口编一个故事,但一开口,却鬼使神差道:“我见到了一个可怜人。”
一个软硬皆出,手段用尽,反将自己缚在了情网中的可怜人。
他的少主只无辜地踩在他的心上,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03.
少主一手攥紧了被单,另一只手扣入他的肩膀,指尖如桃花般的颜色尽褪,只剩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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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影牛肉心中横生的痴念终于得到了片刻抚慰,犹如焦渴的土地终于汲得雨水的滋润。
但是,还远远不够……
他强硬地与她那只攥了被单的手十指相扣,只允许她攀附自己。
灯影牛肉骨子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狂徒。
他在炽烈的爱慕之火中日夜燃烧,在不熄的渴念之火中扭曲呻吟,无法解脱,除非她也能这样爱他,哪怕只是一瞬。
他想摔碎她,在她的每一块碎片烙上他的印记。
少主一度想要踢开他,逃离这场漫长的侵染,灯影牛肉反手擒住她的脚踝把她困回,侧首在白皙的足背落下一吻。
……她连指尖都颤了起来。
泪眼朦胧间,只见那牛角之上的一轮明月如水中倒影,幽幽地明灭。
万顷波光摇月碎,一天风露藕花香。 
04.
次日一早,鹄羹来唤少主起床,在门外与佛跳墙不期而遇。
他们对视了一眼。
鹄羹和和气气地笑道:“少主的起居有我负责,福先生不必劳心劳神,起得这般早。何况少主已是花信年华,你的一些做法恐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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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跳墙也平心定气地回道:“福某与少主从来亲近,何谈劳心劳神?至于福某的做法,少主与我自会斟酌。倒是您,虽然也任管家一职,但自作主张限制少主与谁来往,她恐怕不会开心。”
他们压着声音你来我往,保持着皮笑肉不笑的礼貌对峙着。
房门,开了。
开门的自然不是少主,而是一副餍足情态的灯影牛肉。
他靠在门边,抱手睨向他们,丝毫不掩饰身上的痕迹,轻笑着说:“她昨晚累坏了,你们小声些。”
两道冰凉目光如刀刺向他,他却亳不挂心。
他只念着:不知她醒来后会如何呢?
这样想着念着,灯影牛肉又缓缓露出一个笑来。
——不过,她逃不了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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