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语】如果你知道我终究会抛弃你，你还会爱我吗？中（11）

莲花血鸭X空桑少主 甜虐向 本话超甜不要错过！
愿你看到最后，相信不会让你失望。
①
“嘶——”
刀片划伤了皮肉。
点点滴滴的红色在衣角上缀出一串莲花。
少年握住自己瞬间殷红的手指，不由得微微怔愣。
“啊！”还在一旁整理餐具的少主顿时慌神。
“我都说了，今天的饭我来做，你偏不听。”
“我看看……伤口深不深？”少主双手握住少年的左手，紧皱的眉眼似是能掐出水来。
“姐，你不用这么担心。”少年见她又开始忙里忙外地找药，不禁轻笑。
“小伤而已，不碍事的。”
“……”少主坚决地摇头。
“流了这么多的血，可不像是什么小伤……”
“好啦……真的没事……”少年还想说什么，可一看她认真严肃的样子，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他的手被人握住，逐渐与她的唇瓣靠近——伤口处似是经过了些许温热的风，弄得他心间似有蝴蝶飞过。
好痒。
“吹一吹，就不疼了。”少年听到少女的那声低语，受伤的手竟不受控制地同对方的双手回握……
“好了，搞定。”少主娴熟地为少年缠上纱布，见真的并无大碍后，这才松手长舒了一口气。
白色的棉与布萦绕在指尖，好像一层厚重的夹袄。
“回去休息吧。”
“下次可别再受伤了。”
“嗯……”
我是不会受伤的。
至少在你面前，不会。
AI观摩自己指尖逸散不见的数据，脖颈处已是冷汗淋透。
此时，他整具身体都在隐隐作痛。
呼吸也愈发沉重……
……
“姐，那我就先回房间了。”
“去吧，别碰伤口哦。”

“好。”少年回答得很干脆。
然而在少主回身做菜的那刻，她的“弟弟”并没有如平常那般回到自己的卧房。
就算是进到她的房间，少主也不会说什么吧。
AI安慰自己道。
他必须亲自查看。
这样……
才能以绝后患。
……
②
……
几个小时后，
空桑地界……
【最近……】
【空桑发生了许多大事。】
刚接手空桑小报的腊八粥，一边走一边笔墨横飞。
他在树丛中东躲西藏，思索着，在笔记中飞快写到。
【近来，少主应邀前往青丘，空桑事务由锅包肉接管，大家叫苦不迭——这是其一。】
写这话时，腊八粥冷汗直冒。
一阵凉风吹过，攀上脊背，引得他瑟瑟发抖。
【嗯……新年将至，大家为少主准备的衣服不知何故尚未完工——这是其二。】

在确定身后无人之后，某人胆大着继续写道。
【 本来，这两件事的发生，已经让空桑众人很是惊讶了。】
【可闭门许久的莲花血鸭重现空桑，这是让一众食魂始料未及的。】
末了，腊八粥点上句号。
他站在树后默默观察不远处的男人，随后又自如地添上了一笔。
【更何况，他的身边还带着一只和他气质全然不符的小猫。】
……
“哇……”春卷和青团趁着莲将军查看书卷的间隙，盯着猫咪，趴在门框上小声惊呼。
“嗬！许久不见你出来，怎么头上还趴着一只猫崽啊。”西湖醋鱼和莲花血鸭打了个照面，抬手问候，对那只猫咪莫名多看了几眼。
“还以为您和少主之间发生了什么才不肯离开房间。原来……竟是养了只猫吗？”锅包肉将木材的相关账目递给莲花血鸭时，有些开玩笑似的说道。

“太可爱了！！！！啊啊啊啊！我的心要萌化了！”穿着新裙子的虾饺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竟连鱼塘的工作都不顾，直奔路过农场的莲将军而去。
“啊呀……没想到。莲将军也很喜欢动物吗？”从血鸭身边经过的饺子笑眼弯弯，眼底不乏惊讶。
“我想，少主若是从青丘归来，见到将军，一定会非常高兴。”鹄羹从袖中掏出一把松子糖，算作小礼赠予了血鸭。
“猫也喜欢吃糖吗？”
东壁龙珠从旁经过，瞄到在莲花血鸭怀中舔舐糖果的猫咪，竟忍不住小声说道。
“拜托～不要这么警惕嘛。我对你的小猫不感兴趣。”坐在树干上的三鲜脱骨鱼，眼见莲花血鸭表情阴冷地看着自己，便耸了耸肩膀，表示无奈，眼神中那考究探寻的意味却彻底出卖了他的真实心境。
“这只小猫，”八仙放下书卷，正好瞟见莲花血鸭怀中那团雪白的柔软，居然有几分恍惚。

“和他真像……”
他喃喃道。
……
不知不觉，
在食魂们扎堆探讨少主何时归来的时候，莲花血鸭已带着少主几乎逛遍了整座空桑。
“怎么，还不回去吗？”
【喵……？】
“诶？别吧，再逛逛再逛逛。”窝在将军怀里的猫咪立马惊醒。
“我还想知道其他人看见我是什么反应”
“如果有人能猜出我的身份，那是最好不过了。”少主心情愉悦地对莲将军说着，径直将对方的无奈完全忽略。
“我原以为你会多加小心。”莲将军想要叹气。
“没想到，你居然拒喝屠苏酒酿制的解药”
说到这，莲花血鸭就想起昨天。
自己跑去寻找变成猫咪的他，脑海中不断闪过这些天的经历。
他生怕这人被食魂们忘记，又或者同自己那般被人暗中谋害。

谁知……他居然在屠苏酒的医馆里嘤嘤嘤地挨脑瓜蹦。
而且见到了自己，少主简直活泼得不像话，不断询问身体和记忆情况。
【你还记得我，对吧】
【莲华】
那是一副水汽朦胧又释然放松的表情。
变成猫咪的他，表情反而多了起来
而那人从始至终都坚信，唯有自己可以听懂他的只言片语。
即使他只能喵喵叫。
【果然是因为，那次强行送给兔兔包的缘故，导致系统误判，将莲将军的管控权转送给我】
【所以，除了玉麟香腰，就只有……啊……莲华，我是不是打扰你们谈话了】
【我就是自言自语】
【不对……反正系统也会将我刚才说的话给屏蔽，我还解释什么】
莲花血鸭记得，少主曾趁自己和屠苏酒交谈的时候，小声嘟哝过。
但这都不算什么。

他居然敢对屠苏酒说……
“喵喵喵……”
〖……莲将军，我这笨徒儿在说什么〗 
『……他说』
『【喝药什么的】
【我不要】
【我不喝】』
〖哈？〗莲花血鸭记得屠苏酒青筋暴起，要不是见少主被自己抱在怀中，估计下一秒这名怪医就要把这只猫咪给生吞活剥。
尽管那时，屠苏酒是在和善地微笑。
“虽然我不喜屠苏酒的行事作风，但关于喝药这件事，我是赞同的”
莲花血鸭摸了摸少主不安分的长耳
“回到书房之后，你必须把它喝掉”
“不要！我拒绝！”猫猫举爪抗议！
“你就这么不愿意变回来？”
“唔……不是”
见他支支吾吾，莲花血鸭只得继续推测。
“从今天其他人的反应看，确实如你昨日所说——没有人忘记你，而且所有人的记忆都恢复到了我消失的前一天。”

“所以你就觉得，现在很安全，不吃药也可以吗？”
“也不是。”猫猫面对莲将军的反问快速摇头
“我就是单纯的不喜欢喝药”
“喝太多的话”
“连蜂蜜都是苦味……”
他现在这种非人形的状态，系统是不会将他的游戏体感降为零的。
换一种说法就是，现在除了听觉视觉之外，嗅觉触觉味觉与现实无异。
“况且，我平时在家都习惯把药当饭吃。”
“所以……唔……”
少主眨眨眼，疲倦地将头搭在对方的手心上。
然而沉默了半晌，不见身后之人说话。
少主起身回眸，却发现，莲将军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眼底有些读不懂的情绪。
“你平日……竟是把药当饭吃吗？”莲花血鸭的声音听着，竟莫名低哑。
“什？”少主慌了。

怎么回事？
刚才那句涉及现实的话，系统没有屏蔽吗？
“没没没，我瞎说的。我就是不想吃药而已，真的。”少主反应迅速地辩解道。
“我保证，自己有办法不用吃药也可以变回来。”少主见莲花血鸭的表情阴晴不定，开始紧张到爪心冒汗。
生……生气了么。
也对，空桑少主何时到了天天吃药的程度。对他们来说，那听起来确实像是奇怪荒诞的诨话。
“对……对不起，如果我的方法不管用，我我我我肯定吃药，我……”
“不必，”低沉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少主的话。
“对你来说，吃药确实是苦了些。”
待他回神，才发现自己的爪边又多了一颗开封的糖。
少主抬头，发现莲花血鸭，已是在看向别处了。
“如果不喜欢吃药，那便算了”
“嗯。”猫咪将糖一口吞掉，很快将刚才的事忽略过去。

“唔……看来以后ji言ji语（自言自语）的毛病也要geigei（改改）了，mu然要出大问题……”
“……”听少主口齿不清地含糖说着不要自言自语的莲花血鸭，很想问问她平时到底在想什么。
当然，他最想问的，并不是这个。
其实昨天，自己就该问清楚。
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
食魂，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是人。
还是代码。
这个问题，纠缠了他很久。
可见了他之后，自己又好像不太在意了。
血鸭垂眼看了看还在吃糖的猫咪，便不自觉地低头向他靠近。
对她来说，空桑真的只是游戏吗？
倘若果真如此，她决计不会以身犯险地将自己变成这般模样……
或许另一个世界的看法并不重要。
对他们来说是游戏。

对她来说，无论是陆吾，食魂，还是空桑都是真实。
这是她的世界，亦是我的世界。
莲花血鸭，生活于此。
大概，就够了。
③
……
“糖还够吃吗？我这儿还有。”从思考中走出来的莲将军发现少主停止进食后，便揉了揉他的后颈。
“不了，这是鹄羹送给你的糖”
“我吃这些就可以了。”猫猫吞下糖块，双眼微眯，头枕在绒毛里，很是满足。
见他吃得这般香甜，莲花血鸭不禁多看了几眼。
少见的表情。
“平日里你很少吃糖吧。”
“是啊，吃糖不利于身体恢复，所以我很少能吃到。而且原来的身体在游戏中是没有味……”话说一半，少主惊觉，刚刚自己是不是又犯了错误。
“莲华，你有听到我刚才说了什么吗？”
“你说了什么？”莲花血鸭认真答道

“啊……我说，糖真好吃。”少主反应迅速“对了，还得麻烦你带我去家园一趟。”
“家园？”
“你要去找谁？”
“都不是，我就是想看看当时……”
“喂！！！！”
“前面的人给本少爷站住！！！”
少主的话音未落，突然被身后传来的声音横空打断。
一人一猫齐齐转身看去。正看见 那人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弯着腰屈膝缓神。
明是无风日头，但那人的金发却似被狂风席卷般凌乱。
似是跑来的。
“终……终于……找到你了！”
“莲花血鸭！”
那人抬头，直身起手，拍掉了衣褶与余灰，洋装上的精致羽尾也伴随这一动作轻轻摇摆。
除了鸡茸金丝笋，空桑内，恐怕少人会自称本少，更不会有如此别致的穿搭。
【喵？】

“小笋？”少主猫猫式惊讶。
“他怎么会来找……”
少主瞧见鸡茸金丝笋手中的纸袋，顿时恍然大悟。
对了，还有这件事。
我竟忘记了。
“莲华，感谢你带我走了这么远，我还有点事要办，就先撤了，不用找我。”少主立马从莲花血鸭的怀中跳下来，冲刺一般地飞奔而去
“什……等等！你！”莲花血鸭还在思考鸡茸金丝笋找寻自己的原因，未曾想少主会有这种举动。一时不及，再探手去抓，只摸到了空中零落的绒毛。
“诶呦！”小笋也没想到，刚才还在莲花血鸭怀中乖顺的猫咪会突然下地跑路。
白茫茫的猫咪从他脚边穿过，差点没将他绊倒。
“这猫冒失得，和本少爷的仆人有得一拼。”鸡茸金丝笋擦汗吐槽着，但也不忘了拦住要去追猫的莲花血鸭。
“诶诶诶！你怎么也变得冒失了？不用看，它那个速度，你是追不上的。”小笋一把握住莲将军的手腕，力气大得非凡。

“你！莫要拦我！”
“都说了，你别急！真是的！猫无论跑多远，最后都能自己回家不是吗？”
“再说了，是猫重要，还是本少爷的仆人送给你的礼物重要。”
“本来找你就花了不少时间，你这要是一走，我岂不是更找不到了。”
“礼物？”
血鸭见猫咪已经看不到影子，这才好好听清鸡茸金丝笋所说。
“你说是谁送的？”
“当然本少爷家的仆人啊。”小笋理直气壮。
空桑食魂都知道，空桑少主，被傲娇的鸡茸金丝笋尊称为仆人。
“他……怎又想起送礼物给我。”莲花血鸭愣了愣。
既是鸡茸金丝笋送来，定不会是沉香之类的什物。
“本少爷怎么知道，仆人为何要送礼物给你”小笋轻哼。
“你在家关了十五六天，估计也不知道这个中缘由吧。”

“我只知道，你将自己关起来之前，仆人就委托我，做这件衣裳。”
“还要求一周之内做出，弄得本少爷为他做的新衣都不得不搁置……”
小笋酸溜溜地说着，但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
细指将薄衣捏起，小心地将它从纸袋的阴影中剥离出来。
依旧是红黑相依的风格，还是单纯的色调。只是主客对换，气质骤变。
原是占据大半的厚重玄色，反成了星碎纡红的陪衬。黑色为底的肃穆杀气，瞬间被赤金为尊的红莲阳炎所取代。
青玄绸带在腰间交错，留下长长的缎尾。
彼时若有清风拂过，衣襟飘飘。
定当如真如幻，景似莲开。
盛赞。
“如何？可还满意？”小笋观察莲花血鸭的表情，自信地开口寻问。
然而血鸭开了口，沉吟半晌，却没有出言回答。

“你不喜欢？”小笋的视线在人与衣装上徘徊，万分惊讶。
“罢了，倒也正常”小笋重新审视了自己的手艺，缓缓摇头。
他从不怀疑自己会出现差错。
“许是仆人的设计仍有不足之处吧”
“……”
莲将军的轻铠发出轻微声响。
这件衣服，竟也是他设计的么。
“啊！难怪你不喜欢，是本少爷疏忽，居然忘了拿出最关键的部分。”鸡茸金丝笋一拍手，又从袋子里掏出一件长衣与封信。
长衣着色清美如雪，领口处则端端竖起。
四周篆绣的银丝在阳光下微光烁烁，似是满天繁星跌入晴好高空纯白的云朵。纯粹的白尘染不沾，又如天鹅绒羽，装点了所有。若与刚刚的服装相披，不可不称道一句华贵至极。
明眼人不难发觉——这件衣服的主色调是凝脂玉白。
倒是衣旁的那封信，略显老旧。边角的褶皱微微泛黄——毋庸置疑，它已然许久没有重见天日了。

“我倒没见仆人给谁写过信”
“字还挺好看”
“哼……我才不关心他写了什么”
鸡茸金丝笋盯着信纸外面的字，嘟哝着将衣服交到莲花血鸭手中。
之后他便快步赶回空桑的大堂，准备与剩下的衣料血战千年。
于是这片孤伶伶的草场，又留下了伶仃伫立的血鸭。
他手捏信纸，指腹在边缘摩挲。
【莲华 亲启】
这四个陌生娟秀的字迹，他看了许久。似乎这样，就能看到某人趴在桌前提笔写信，设计衣装的模样。
自己躲着他的那些时日里，那人居然还想着做了这些。
血鸭打开书信，里面只有寥寥几笔的一段话。
……
【空桑无战事，亦无纷争】
【这身铠甲终归是沉重了些】
……
【我本备了青玄蜀锦来制作披风】

【但细细想来】
【那与你并不相称（笑）】
……
【轻衣便服，聊以赠送】
……
【希望这一次，你的身后】
【是永远一尘不染皎月般的白色】
……
④
……
几十分钟后，
空无一人的空桑家园内……
“喵。”
软糯的叫声没有出现在书房，也没有穿梭在青草中央。猫咪笨拙地用爪子扒拉木板，他在试图钻进窗板的缝隙中去。
少主估摸着小笋同莲将军交谈送衣会耽误不少时间，况且他也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
倒不如趁此机会亲自查看莲将军的房间。旁观者清，兴许还能找到什么遗漏的线索。
少主昨天同莲将军问起过他变成猫咪的细节，意外得知空桑还有陌生人存在。
系统仅由数据组成，那人——极大可能是那个素未谋面的AI。

也就是说，他拥有实体吗？
老弟留下的攻略中关于AI的描写实在是含糊其辞。少主曾担心AI和系统一样只是无形的数据代码。不过这样就好办了不少。
陆吾也可以排除掉。
剩下的……莫非是空桑管理司？
少主边扒拉木板边思考。
不过锅包肉之前还真没骗自己，莲将军的房间好像真的被破坏过。
少主本是想从门进去，结果大门紧锁，窗户也只是草草地用木板钉住，若是细看，门前的青草下还有未清理干净的碎木屑和玻璃渣。门框是新换的，但通过墙壁的破坏程度，不难发现这里此前遭受过极强的冲击。
若没记错，几里开外，大门的残骸还斜插在地上，投射出的影子，狭长而凄凉。
莫非……当时他们交战过吗？
少主拼尽全力地在木板的缝隙中挣扎，肉嘟嘟的猫咪挥舞两爪扒住松动的门板。

“咔！”
门板硬生生从中间断裂，猫咪顿时变成毛球在地板上翻滚，天旋地转的视线让少主不知是在何处。
“喵嗷——！”
猫咪撞到了书柜旁的墙角。
少主翻个身子站起来，后背的撞击感疼得他想哭，但他没有选择停下，而是来回查看。
和八仙和煦素雅的古色装饰与郭管家的严谨陈设不同。
莲花血鸭的家还是和从前那般，除了兵书利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物件。
就是有点干净得不像话。
看遍四周后，少主决定起身翻找。
“让我看看……”
“额……”
《六韬》
“啊……”
沉香
“这是什么……”
猫咪吃力地将东西从床下拖出来，结果却是一把百十斤重的长枪。
“……”
少主觉得自己可能是脑抽了。

除了能推测出双方交战的可能，在这间屋子里，似乎也找不到什么有效线索。
而且身为猫咪，力气也小得可怜。
不如等莲华回来，再详细问问吧。
样貌，声音，行为举止。
总会有破绽。
少主轻盈地跳到床上，准备好好休息一番。
他抻了下懒腰，轻轻翻身，小爪子勾到枕头的一角。不过，那并不是普通布料的触感，倒是和丝绸有点像。
嗯？
猫咪仰头看自己抓到的东西，发现那并不是枕头。
什么东西？
少主凑近看了看，瞄到布料上面的金色针脚。
这……
有点……
眼熟。
少主呼吸一滞。
他似是想起了什么。
少主勾住布料一角，小心翼翼地拉扯。然而他还没有将它完全抽离，就停下了动作。

已经不用再去拖拽了。
它……为什么在这……
“你在这里做什么。”
“喵！！！！”猫咪条件反射地弓背跳起，他被身后的声音吓个够呛。
“！”莲花血鸭也被少主突如其来的应激反应惹得一惊。但多年的从军经验，还是让他下意识地丢掉了新衣，精准地抱住了惊吓过度的小猫。
“你这是怎么了？”莲将军将少主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轻柔地抚摸他起伏不定的脊背。
他试图安抚少主不安的心情，但下一秒，却看到了床上的衣裳。
一件衣领开线，凌乱不堪，蹂躏至极的制服上衣。
血鸭呆立了片刻，抱着他的手，竟不知放在何处。
“那个……莲华。”察觉到血鸭异常的少主抬头向一旁看去。
眼中的数字清晰如常。
【好感度6】
【人物剧情二已解锁】

【好感礼物：沉香】
……
“谢谢你，帮我把丢了的衣服找了回来，莲华。”
少主放低目光，竟是松了一口气。
他的好感度还不及一半，所以，一定是……
“你一定是在哪里捡到，还没来得及还给我。”
“对吧，一定是这样。”
对，没错。
“我刚才一定是想歪了哈哈哈哈哈”
对，绝对是这样。
“那绝不像是你能做出的事。”
我刚才都在想什么，食魂不会做多余的事。
他怎么可能会……
“你觉得我会做出什么事？”
“像这样吗？”
“？！”
还沉浸在自我辩解的少主忽然感觉脖颈一热。
温热的空气伴随颈部灼烧般的刺痛焦灼不清。他被他抱起，身体瞬间被强有力地束缚，贴合得不分彼此，离乱不定。

少主颤了一下。
尽管大脑空白到无以复加，但绒毛的温润与轻啄后的疼痛却无比真实。
这样的举动太过亲昵，又逾矩得过分。
“你……不该这样……”少主强做镇定，可磕磕绊绊的语言早就同心那样胡乱。
只是代码而已。明明没有对他进行过攻略，又没有下达相关指令……
怎会……
不……不该。
不该，不该是这样……
“不该？不该怎样？”
“空桑少主，你倒是说说看。”
“我……啊！”少主有意开口，但右耳的疼痛堵住了自己的口。
那人的齿含住了猫咪细小的耳尖。
少主只觉过耳的呼吸太过莹润，绵延。似乎除了呼吸，就连对方暖人的气息也交融着直入自己的躯骸与骨髓深处。
叫他动弹不得。
“你曾经也对我做过相同的事情，还记得吗？”

“也是像现在这样”
“把我搂在怀里，咬住耳尖，试图让我保持冷静……”
血鸭遮住猫咪渐渐迷蒙惊愕的双眼，在耳边轻声附着，不自觉地轻笑。
“你曾在我耳边说，你我之间仅是主仆关系”
“如今我便以相同的方式告诉你”
“倘若我不想局限于此呢？”
黑暗之中，少主的身体逐渐僵硬。面颊又是被人轻轻一啄，脸上一闪而过的温热使他心率过速。难以呼吸的“病情”愈发严重。
“那件衣服……是你……”
“是我藏起来的”血鸭的直接，让少主不自觉地瑟缩。
“齿痕，咬痕，领口的开线，也都是我做的。”
又或者，是我想对你做的。
他埋在猫咪松软的绒毛中，闭眼体味他愈发凝重的呼吸与猛烈心跳。
从前便是，倘若没有那件衣服就无法入眠。变成猫咪的时日里，更是沉迷于那人香甜的气息无法自拔。

明明过去如此害怕这人发现自己对他抱有的心思与幻想。明明想着只要站在他身边守护他就好。明明在未来给予她祝福就好。
可趁他心慌意乱的时刻，自己还是如此任性地将他锁住，贪恋他身上的味道，索取只属于他的善意，不肯放手。
他本打算将这份心意与她离去的那刻一同埋葬。
但……果然。
他做不到。
“像我这种恶鬼不配拥有生命”
“但我居然……”
“想要拥有你”
他终是在她的耳边低声告白，抓住了那人，连同自己逃避许久的心。
“想要……”
“拥有……我”
少主依偎在对方的肩膀，此刻竟连呼吸为何都不知。
“咔——”
那边拿着手机的她不由脱手。
屏幕再次碎裂。
少主捂住心口，只觉得那颗空无一物的心也被人撕开重口，再也无法愈合。

虽然她爱发呆，又总是不着调，但情爱这种东西，自己并非一窍不通。
她很快就理解了血鸭所言的深意。
只是她不明白。
她以为，莲将军曾经的失控与AI有关，又或是因为自身的诅咒所扰。
她以为，他对少主的关心，不会超脱系统好感的桎梏。可他终究是脱离了所有系统，与所有人的掌控——包括少主她自己。
在看过老弟的攻略以前——她以为意识觉醒这种东西根本不会存在。
就算自己曾经怀疑过……
〖看来〗
〖猫咪小友真的很喜欢你〗
少主忆起那日八仙所言，呼吸逐渐过度。
从没细想，从未留意。
她只当那是无意的调侃。
不曾想，却一语成谶。
“空桑少主”
“我喜欢你”
手机上传来的声音如此坚定不移，似乎连心底的热度也一同传递过来，

“……”
少女朱唇轻启，最后又咬牙紧闭。
她抱住双膝，将自己蜷成海洋深处的壳螺，两手止不住的发抖。
这句话，自己应当是期待的。
她本就是为了在有生之年体验一场轰轰烈烈，永不背叛的恋爱。
但……为什么……
在明白他拥有独立思想，独立人格与独立意识后。
自己却怕了。
怕得要死。
……
我……并不值得托付
因为……
我已是将死之人了……
……
【我真的以为你已经被系统……】
〖嗯？〗
【不……没什么。】
【我想说，我以为你已经离开空桑】
【再也不会回来了】
……
〖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完成，我怎会离开〗
【哈……那就好。】

【果然是因为复仇的事吗】
……
不……
是你醉酒那日答应我的
常伴身侧。
……
——《黑匣子》
（莲花血鸭）
……
番外（一）
【时间还要回溯到昨日傍晚的夕阳时刻】
……
若说昆仑之主会食言，旁人大多是不信的。
但食言这种事，虽是生平第一次。
可还是发生了。
要说玉麟香腰没有感到不安，恐怕是假的。
男人迟疑着提起玉笛，面对眼前的景象，长眉不自觉地紧蹙，而后又很快归于平寂。
他沉着地平视身前这位身披玄色轻铠的男子，对其报之一笑。
而对方也很淡然地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接着……就是默契的沉默。
对方似乎在等自己开口。

……
玉麟香腰莫名感到难办……
〖你若来到空桑，定是能见到空桑的少主〗
〖我想，他还没有放弃过任何一个迎接新人的机会〗
玉麟香腰回想起那日与屠苏酒的谈话，便很自觉地与厅堂内的人一一对应。
〖到时候你就能看见一个穿着精短白衣，约莫十六七岁的小鬼。〗
墨色铠甲，红袍加身……
〖褐发，蓝眸，瘦弱得像根芽菜〗
赤瞳，黑发，瘦弱得像根芽……菜？
某人在心里苦笑。
这就是迟到的惩罚吗？
为什么，这些特征一个都对不上。
玉麟香腰此时一边思考，一边继续保持深沉有礼的微笑，以拖延开口交谈的时间。
他不过是晚来了一天，可没想到……
事情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而且他记得屠苏兄说过，受到青丘妖术困扰的是一只黑猫。

怎么……
玉麟香腰一眨不眨地看着趴在陌生男子头顶上的小花猫，雪白的发丝在风中凌乱。
“喵……喵……”
【居然没……没带雪麒麟来吗……】
套着乳白制服的猫咪放下毛绒绒的长耳，一双蓝色瞳眸也不知为何，竟是水汽充盈。
那只小家伙似是傻在那儿，而且全然是一副泪眼婆娑的模样。
倘若玉麟香腰没有记错，这猫咪初见自己时，不仅惊得身形后仰，眼中亦是不乏惊艳赞绝之色。
“哇……”
他听到了猫咪情不自禁的感叹。
可只消片刻——在发现自己身后空无一物后，小猫的神色立刻转换。
惊讶，发愣，但更多的，居然是失望。
〖我那个笨徒儿，关注点和常人相比有点不太一样〗
屠苏酒无奈的声线适时地出现在玉麟香腰的耳畔。

〖我若猜得不错〗
〖他最想见到的〗
〖大概是你的小毛马〗
啊这……
玉麟香腰心中有了一丝哭笑不得的了然。
他上前一步，视线逐渐与那双布鲁斯蓝的眸子齐平。
猫咪见他凑近，竟马上整理衣装，瞬间坐好，一改刚刚柔软呆萌的模样。
玉麟香腰轻轻一笑，温雅的面容因猫咪认真严肃的姿态充满了温暖。
“我自昆仑山而来。你……就是空桑的少主吗？”
男人对猫咪柔声道。
猫咪闻言扬起头。
见玉麟香腰轻易道出自己的名字，少主神情之中颇有几分敬意。
“我确是空桑的少主。”
小猫拍了拍胸前的衣襟，对玉麟香腰略施一礼。
“我谨代表空桑众食魂，欢迎玉前辈的到来。”
猫咪稚嫩的语音和娇小的身姿，呈现在高雅肃穆的殿堂中，略显违和。

但在玉麟香腰眼中，则是趣味横生
果真如此……竟教他猜对了。
还有，他说玉前辈。
原来屠苏兄早已告诉他，我的身份了吗……
细细品味了空桑少主所言，玉麟香腰的笑意较之刚才更盛一筹。
他再上前一步，似是想要更仔细地观察对方。
然而猝不及防的近身，让刚刚还在说话的少主有点惊讶。
“那……那个……”
眼见面前那双色同白梅的瞳眸愈发靠近，猫咪双耳轻抖，气息微乱。
玉麟香腰的容颜，不由得让他想起自己倾心多年的诗句。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少年化作的猫咪赫然呆在原处。
倘若少主仍为人形，现实中的她，不出几秒，面部大概会因为热度而变得绯红。
但出乎意料的是，片刻之间，他与玉麟香腰的距离顿时就被拉开。

景象在不断变换。
少主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被人抱起来了。
“诶？”少主感觉眼前一黑。
此时此刻，他被一只修长的手遮住了视线，毛绒绒的头也紧贴坚硬的战铠上。
“莲……华？”少主轻声问着，然而声音小得只有自己才能听到。
“……”莲花血鸭后退两步，远离了玉麟香腰，而后竟莫名自然地将少主搂在怀里。
平日里攥紧兵器的手严丝合缝地将猫咪的眼睛挡住，遮了个严实。
白昼瞬间变成了未知的黑夜。
但少主并没有感到不安。
而与此同时，玉麟香腰被眼前男人的动作惹得一愣。
刚刚还面色沉稳的他，此刻看向莲花血鸭的眼神中充满了异样。
他不过是想把见面礼送给空桑少主罢了……
玉麟香腰目光闪烁。
握住初冬雪花的手开始变得迟缓。

为何此人会如此的，
充满敌意。
常年隐居昆仑雪域的玉麟香腰站在原处，竟硬是在艳阳天中，感受到对面人散发的森森寒意。
明明这人还是和刚才一样的表情。
玉麟香腰不留痕迹地将想要赠予的雪花收回囊中，回以一笑。
“抱歉，刚刚……是我失礼了。”
昆仑之主识趣地后退半步，同那名陌生男子拉开距离。
他忽然明白，那日交谈之时，向来沉着的怪医屠苏为何会如此烦躁。
唉……屠苏。
你若再不严加看管，
看门弟子，恐怕要被人拐跑了。
笛上悬挂的玉佩随风翻转，正映上了某人的影子——闪闪发亮。
……
番外（二） 
【时间与AI伪造的虚拟空间相连】
……
少年快步溜进少主房间，意外的有些轻车熟路。

他环顾四周，视线在书桌，衣柜和窗边停留片刻。
根据这几天的观察与数据计算，少主有记日记的习惯，而且非常喜欢整理攻略。
当初为了防止少主发现莲花血鸭与空桑的异常，他并没有将少主记忆中的日记本进行数据重组。
但难保她不会整理新的攻略。
AI一边注意少主那边的动向，一边翻找可能存在的资料。
近来，他为了维持系统的稳定，对空桑的检测能力下降了许多。曾经还可以做到全方位监控，现在只能通过食魂状态的视角观察，实属不便。
AI清楚地意识到，这样下去万万不可。
因为就在刚才，自己的权限突然开始大量流失。
少主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而这个答案，只有少主知道。
AI思索着，抓起抽屉中的最后一本书，翻转过后……
“嗒——”

一张草纸摔在桌面上。
他认出了边缘处留存的字迹。
少年将其翻开。
线条圈叉跃然纸上。
【系统风险（排除）】
【AI 风险 （X） 】
“……”映入眼帘的信息，真是让AI猝不及防。
等他细细看下去，却发现这还不是最令人惊讶的。
【昨日，玉麟香腰真的来到了空桑】
【我有点惊讶】
【屠苏曾与我说过他的好友会前往空桑，但不知为何迟来了一天】
【我还以为他在说笑，没想到会是真的】
……
【重新走了一遍新年剧情】
【的确如我所想】
【我与莲花血鸭的联系密切】
【原本属于我的剧情副作用，凭我自己的意志，是可以转换回来的】
【只是……】
【不知其他人关于莲将军的记忆，是否能如我所想，一并还回来】

……
【屠苏的药我没有喝】
【看上去就很苦】
【而且，不出所料，过完下篇的新年剧情我就会变回来】
……
【经多次回忆与实验】
【毋庸置疑】
【系统会绝对遵照玩家指示】
【危险基本可以排除】
【而……】
【至于那个传说中的AI】
“……”
内容看到这里，AI仍是面无表情。
他也很惊讶于自己的冷静。
可能，是自己早有预感。
若是没有彻底清除莲花血鸭，这些事实，早晚有一天会被少主知晓。
要说真正使他震惊的，恐怕当属后面的几句话。
【经分析，莲将军的异常，有可能被AI检测，划入bug行列。】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我想……】

【AI清除变为猫咪的莲花血鸭】
娟秀的字迹在此处戛然而止，然后笔锋一转留下了一行简单的评语。
【许为职责所在】
“职责所在……”AI对这四个字喃喃道
他忽而感觉不可思议，又觉得自家少主的想法单纯得可笑。
他可是假冒人工客服的身份，得到授权，控制系统，夺走了她身为少主清除空桑食魂的权限。
他不是她眼中谨遵指令的盲目正义。
而是要将她据为己有的贪婪。
“既然你执意要将莲花血鸭带回空桑，那我便不再制止你了。”
“只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好不好。”
少年站在阴影处，心底的执念疯长
真是……
让人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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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浅依

感谢封面提供：渣（感谢太太！٩( 'ω' )و ）
小剧场：
浅依：我……终于回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主：(～￣▽￣)→))……你已经一个月都没出现了。我听你姬友说，你变成鸽子了？
浅依：咕咕。
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学小语种。不然没有时间写文章，说多了都是泪。
少主：听说你下一章还要鸽？
浅依：这怎么能是听说。你在凭空污蔑我清白。自信一点，把“听说”两字去掉。
少主：(#ﾟДﾟ)？！
浅依：我们7.20号才放假（抠脚）而且现在是期末考期。(இдஇ; )把你手中的刀放下。
少主：……
浅依：咳，步入正题，今天找你来，是因为读者有事要问你。
少主：诶(･∀･)？什么问题？能举个例子吗？

浅依：那我就打个比方吧。
你和莲将军什么时候结婚啊。
少主：(///ˊ ˋ///)？！！！！！！
【八仙退出直播间】
【锅包肉退出直播间并冻结了作者的账号】
【屠苏酒拍了拍作者的狗头并一掌拍飞】
【隔壁的吉利虾送上玫瑰x99】
匿名路人：就今天！
少主：啊！！！！！你不要开口胡说了！！
浅依：哼，还不是早晚的事。
【神秘人送上刀片x99】
【神秘人拍了拍作者的狗头并一脚踢飞】
浅依：……唉好吧。我现在开始问问题，还请少主认真解答。
少主：(*'▽'*)♪
Q1：
关于高考，少主有什么想说的吗(σ′▽‵)′▽‵)σ？
少主：高考吗……听说今日是高考最后一天，诸位考生也结束了最后一战。希望各位可以考上自己心仪的大学。

话说，作者同志有没有什么高考心得。
作者：没有。我就告诉各位一句话。
大学别学高数，也不要学小语种。
不然累成狗。
在此祝大家金榜题名。
Q2：
少主对诸位食魂有什么看法？哪位食魂的颜值戳中了少主？
少主：这……
【八仙进入群聊】
【锅包肉进入群聊】
【腊八粥进入群聊并向空桑进行实况转播】
【匿名路人对空桑少主进行特别关注】
浅依：给你十秒钟思考时间
少主：啊！！！！！我……我通常是把空桑食魂们的看法具象化成动物。
萌宠类的话，有小葫芦（狗崽），小鳜鱼（垂耳兔），春卷青团（小鸡），小汤包（刺猬），年糕（小鹅）
猛禽类，大概是东司马（鹰）与宫保鸡丁（枭）等执法者。
毒蛇组，额……应该是郭管家（眼镜王蛇）和屠苏（竹叶青）

暂时先列举这些。
至于目前最戳中我的颜值……
大家各有千秋，没有考虑过最喜欢的是哪一个
作者：那莲将军呢（吃瓜）
少主：他……我……
我原以为他的性格更像是狼犬。但……
不行，我现在想起他(// ︿ //）……
作者：哦吼(´-ω-`)。那我们就换下一话题。
Q3:学生时代有谈过恋爱吗？
【锅包肉】 ：哦？
【八仙】：师弟……没有恋爱经历吧。
【匿名路人】：她没谈过恋爱。
作者：……楼上都住嘴。
少主：恋爱经历没有，但中学时被人追求过。
 【锅包肉】：？？？
 【鹄羹】：？？？
 【屠苏酒】：……呵
 【云托八鲜】：伏法吧！
 【鸡茸金丝笋】：啧
 【匿名路人】：……

Q4：少主的理想型是？
少主：这都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作者：哦吼吼。（我就像是瓜田里的猹）
给你五秒钟。
少主：硬要说的话，理想型是黑崎一护一样的男生。
作者：……
居然是死神代理。
你喜欢金发？
少主：不。
因为他值得依靠。对亲人朋友总是尽心守候。
作者：……（空桑的有力竞争者有很多啊）
那好吧。
鉴于时间关系，我们便说到这里。
如果不出意外（很大几率会出意外），下一章将于两周后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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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两千四百二十九字奉上，望诸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