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的救赎 第贰章 新生活？(2)

“御坂没有钱，御坂垂头丧气地宣布。”
“……”
“御坂没有运用资金的权限，御坂重复，并怀有些期待地看向——”
“你是笨蛋吗？我像是会为实验动物购买饲料的饲养员吗？”
一方通行毫不客气地打断道，并又追加：
“我记得你们的设定只是观察别人行为，不包括干涉以及直接交流吧？”
“‘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对外界非人环境进行干涉并加以小范围的调整’，御坂一字不漏地重复指令。但使用自动售货机购买饮料在本地属于任何年龄段、任何阶层、任何个体的合法合规的行为和权力，所以经过鉴定，御坂认为御坂此刻的行为并不出格，而且……”
妹妹抬起头，看向一方通行。
“你是实验相关人员，并不是无关群众，御坂认为与你交流没有什么不妥。”
“你？！”
难道实验计划就不能给她们一点基本的感情吗？明明在记忆里被杀害了几千次，为什么面对双手沾满鲜血的自己那么平静呢？
“你应该就是我下一个实验对象吧？反正都快要去死了，一罐饮料就那么值得去……”
“御坂并不否认自己是下一个负责实验的个体。但是，想喝就是想喝，御坂很认真地自白。”
“我可是不会为傀儡破费的。”
一方通行双手插兜，继续向便利店走去。
‘御坂喜欢喝红茶……’
‘尤其是加了牛奶的那种。’
印象中似乎有那么两句话。仿佛是为了补充，身后的妹妹接着面向售货机喃喃道：
“……涩涩又清新的感觉令御坂难以忘怀，再加上牛奶的醇香……”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一方通行闭上眼，焦虑地揉乱了自己的白发。
 
几分钟后，一方通行已经进入了便利店，而身后跟着如愿以偿得到（最便宜的）罐装红茶的御坂妹妹。
“御坂结合学习装置的知识，学着上午那个学生的手法，试图打开易拉罐……”
“都拿到红茶了，还跟着本大爷干什么？！想领死的话，还有近五十分钟呢。”
在店里一方通行不敢大喊，只得在嗓子眼里怒喝道。
“呀，御坂成功地打开了罐子，要开始品味——”
“喂！”
少女抬起头，缺乏感情的双眼望着一方通行。
“御坂经过一天的学习了解，受过他人好处必须道谢，但是——”
“不需要，快滚！”
此时两人已经走出了便利店，夕阳在天边已经被高楼大厦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