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通行的救赎 第贰章 新生活？(4)

“关于对你的看法，以及御坂的自我价值，御坂只能解释这么多了。”
“自我价值么……”
一方通行第一次那么严肃地咀嚼着这个字眼，也不禁以此扪心自问。
视野前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晃动，原来是几个混混正在用粗俗不堪的脏话相互取乐，看来注意到两人只是时间问题。
“我说——”
一方通行恢复了懒散的语调。
“这里距离实验场地不到五百米，就连几个杂渣都没搞定吗？”
“御坂对此表示歉意，这并不在这个御坂的工作范围内。御坂一边礼貌地道歉，一边着手人员疏散——”
“算了，我来清场。”
瞧着妹妹一副手无寸铁，准备进行口头劝说的模样，一方通行打了一个哈欠，向前走去。这倒是自己第一次主动向都市的不良们发起攻击，而且竟为了这种白痴的理由，一方通行眯起赤目。
“请等一等，在疏散无关人员时请确保其人身的安全，切勿造成他人伤亡，御坂如此献言。”
“什么蠢话……你到底有没有毛病啊！这可是对为了杀死你的刑场而进行的打扫哦，自己都无法保全，为什么还那么关注那些杂渣们的安全啊？”
少年愕然，本来不大的瞳孔因为惊讶缩的更小了。不远处那几个人影因为这声大喊而蠢蠢欲动。
“通过多次理解及数据整理，御坂推测你口中的‘杀死’是执行实验的意思。御坂谨慎地推断。这两个话题间没有必然的联系。但是为了某种目的，而不顾他人利益而做出的损人利己之事，是不可取的，御坂结合社会实践忠告道。”
“你？！”
一方通行的眼角一跳一跳。
“如你所愿吧……”
这好像是自己第二次听从克隆人的建议了，一方通行叹了口气。
 
二．触摸
 
约摸着不到十分钟吧。
白色的少年背对着倒在血泊中的少女，不去看脑袋和肩膀分家的尸体，麻木地想着。
没有哀伤，没有惋惜，没有不舍。
之前几句话的交谈只是让第一位有了一种空虚的感觉，以致在血不粘手完成杀戮后感到些许迷茫。
‘为了某种目的，而不顾他人利益而做出的损人利己之事，是不可取的，御坂结合社会实践忠告道。’
‘对于你的看法，御坂客观的总结为，为了完成实验而付出时间的成员，御坂们价值的体现没有你的协助是无法完成的，御坂试着再一次表达谢意。你的行为凡是对实验进行有利，御坂都不会反对。御坂老实地这么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