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作品中,为什么要写性和暴力?(2)
欧茨以暴力书写及多产而闻名,在她的小说中,绑架、囚禁、侮辱、流血、乃至战争,仿佛人类从未如当下这般残忍放肆;也有指向道德的:欺骗、伪装、唯利是图,崇尚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好像所有人都陷入了对道德的无知和虚空中。
作者如此执着于表现暴力与伤害,表现个体的分裂,似乎只是为了告诉我们它如命运一般无可避免,甚至它们就是命运本身。而这是西方文学命运母题的延续。
对善、对道德与秩序,乃至对伦理的期许与维系,其实只是现代社会存在的一种需要,而并非人类生存的本质。欧茨认为,“文明人”的伦理观来自于对现代宗教的信仰,来自于对“救世主”和“善有善报”的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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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康纳说,一个好故事应该让读者“细思恐极”。她要求读者站在一种“危楼之下”的处境里,仿佛写一个不够残忍、不够诱惑或者有着转危为安的趋势的故事就会惯坏他们,让他们怠于危险的想象。
如果人物的悲惨命运真能唤起读者的同情,如果一个冷血的灭门故事真的能让人心碎,痛恶暴力者的残忍或受害者的不争,那就表明,这是一个慈悲仍然可能存在的世界。
文学叙事本质上就是在讲述故事。性描写和暴力,都是从不同角度在刻画最真实的人性,世界是复杂的,文学也是。我们生活的世界,也在这种透视中真实的展现出来。
【参考资料】
奥康纳:一个好故事应该让读者“细思恐极” 云也退
暴力是故事根本,虐待是权力本质 新京报书评周刊
欧茨笔下的“根本恶” 南方都市报
文学中的性描写,有必要吗? 南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