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叛徒之手（节译九）(5)

“我们逮捕了所有可能与异端分子有关系的恶棍，”他兴高采烈地告诉我说。“然后就出现了这种你在紧急状况下经常能看到的骚乱景象。”我们避开了仍在进行救赎会布道的牧师和他的会众们，尽管在警棍频繁而又热情的陪同之下，那家伙仍在神采飞扬地倾诉他关于上苍即将对世间种种不公降下天启的肺腑之言，怒斥防暴队的介入妨碍了他们赶在最终审判到来前提早在红灯区里寻欢作乐。“所以海克文仲裁官认为最好是派我去迎接你。”
“的确如此。”我说道。这时我们走到了升降梯门前，而在两座升降梯的上方，有一只巨大的石质飞鹰静静地守护着它们。小科尔贝按下了其中一座升降梯上面的几个符文按钮，升降梯门发出哐当当的声音向两边打开。而门上铜丝嵌成的飞鹰图案与头顶上它的石质兄弟长得一般不二。
“审讯室就在地下十七层，”当救赎会与一群前往临近监笼的妓女们发生冲突吵得不可开交时，科尔贝抬起头，拔出了自己的警棍。“请原谅我的失礼。”
“不必介意。”我目送他带着一脸兴奋的表情挤进了喧闹的人群，心中很是感激自己不用费心去处理这么一个烂摊子。当我按下他提示过的按钮后，升降梯门咯吱吱地闭拢在一起，升降梯则载着我开始向这座建筑的最底层进发。
在经过了长达大概三十秒沉闷乏味甚至更加糟糕（显然是由一群音盲莱特林人用鼻笛演奏出来的音质低劣的《突变体去死》）的录音后，随着电梯门咯吱吱打开，在我面前出现的是一座平平无奇的前厅，地上铺着破旧的地毯，而一位身着全身护甲的仲裁官站在一张桌子后面，把一支防暴枪对准了我。
“我是凯恩政委。”我装作若无其事，眼睛却一直紧盯着那根能够轻松插入拇指的枪管。“我有预约。”
“政委。”她放下了手中那件笨拙的武器，对着桌子上的键盘做了些什么。我猜她的头盔一定内置了便携式通讯器，因为她在听完一段我不知道内容的声音后点了点头，挥手示意让我坐在角落里的椅子上等候。“高阶仲裁官马上就会过来与你见面。”我之前就听惯了这种礼仪性的套话，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带上点用来打发时间的读物。但我刚一落座，接待员身后那扇厚实的铁门就打开了，海克文从里面走了出来。
“很高兴你能过来，”他冲我打了个招呼，用新安装的人造手递来一个数据板。到这时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义肢，可以和过去一样轻松地判断距离。我接过数据板，用最快的速度浏览斯拉伯拉德的记录。它和我经常与之打交道的那些军事指控表格很是类似，所以根本花不了我多少时间。当我们走过这条平平无奇的走廊的一半位置时，我看完了表格的内容。走廊由混凝土浇筑而成，并没有涂抹墙漆，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扇空白的金属门，除了上面带有模板印刷而成号码外，并没有其它分别它们的方法。这里的空气很是浑浊，其中混杂着浓重的汗味、体液味还有那令熟悉灵族海盗奴隶交易场的人终身难忘，因突如其来的恐惧而散发出的浓烈气味。“他就被关在这里。”
这扇门看上去和我们周围其它的金属门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海克文似乎很确定自己没有弄错，他在键盘上输入了一个六位数的密码，然而由于他的动作实在太快，我并没有看清密码的具体内容。房门打开后，里面飘出了一股肠胃胀气的味道，而我礼貌地示意让仲裁官先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