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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上上善道(节译二十三)

2023-03-27战锤40000帝国卫队凯法斯凯恩 来源:百合文库
本文节译自Sandy Mitchell所著英文小说《THE GREATER GOOD》,仅用作个人娱乐与交流用途,不侵犯原著任何合法权益。
第二十三章
“它们要那东西做什么?”尤根皱着眉头,一脸困惑地问道。
“我想,是为了杀死它。”我说道。“你已经看到了它们对来自另一群落的刀虫做了些什么。”
“但它们怎么知道这东西是在这里?”我的副官坚持追问道。
“问得好。”肖勒尔说道。尤根微有些惊讶,随后又为自己感到高兴,即便是在风平浪静的时候,从星际战士嘴里说出什么赞扬的言语也是件非常罕见的事情,何况被称赞的对象就是他本人。“看样子,这家伙即便是处于休眠状态,但虫巢舰队肯定还是用某种方式意识到了它的存在。”【注:尽管目前有几百名为异形审判庭工作的生物学贤者竭尽全力进行着研究,但我们仍不知晓这个问题的确切答案。我们对于虫巢意志感知周围物体的方式仍然只有着最基本的认识。】
“而且这伙刀虫最终蜂拥进入这里时,仍是凭直觉行动的。”我乐于能起码排除在建筑内部潜伏着一只突触生物。
肖勒尔点了点头。“看起来是这么回事。”他转身引着我们回到了出口。“但这其中的暗示令人不安。”
“一点没错。”我表示同意。此时我更加关注的是赶快返回那温暖的建筑上层,而不是我们的发现所蕴含的暗示。要我说,等我们的身体暖和之后,有充足的时间来讨论那些问题。我伸手去拉那扇厚金属门的把手,想要用力把门拉开。金属门纹丝未动。
“让我来。”肖勒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他伸出一只手,拍了下基因码读取面板。然而机魂并没有识别出他的身份,依然顽固不化地紧锁着房门。“以感化者战团药剂师肖勒尔的名义,推翻之前的指令。”他说道。
“正在执行封锁命令。”机魂那嗡声嗡气的语调极为类似于迪森身上的那个发声装置【注:更别说分散在银河系各处那数十亿科技教士都在使用这同一类装置。】。“暂停使用声纹识别。暂停使用基因码识别。”
“你之前是怎么通过这些障碍的。”我向雅伊尔提问道。他耸了耸肩,对于一个身穿整副盔甲的星际战士而言,这场面相当罕见。
“强行突破。”他的这个回答完全没有出乎我的意料。“但从另一侧突破要更加容易一些。”
“是这么回事。”我表示同意。在推门时,他和同伴可以把他们的重量全部集中在那上面,然而在这一侧,门把手是唯一的着力点,一次只能有一名阿斯塔特战士可以拉动那东西。凭他们那超人的肌肉,加上动力盔甲的辅助,在那猛力拉扯之下,门把手很有可能会被从金属门上拽下来。
“我能把门弄开。”尤根提议道,他端起了热熔枪。肖勒尔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比使用爆弹枪破门要快。”
“若是有什么东西苏醒了过来,这么做不会导致样本们在圣祠里跑来跑去吗?”我问道。
肖勒尔再次点了点头。“理论上有这种可能。”他说道。“但只要制冷设备仍在正常运转,它们就没法被解冻。而金属门总是可以更换的。”
“说得对。”我那想要尽快脱离这刺骨寒冷的欲望压倒了自己可能会产生的反对意见。“尤根,准备好了就动手吧。”站在我旁边的副官击发了他那件心爱的武器,为了防止被灼伤,我闭上了眼睛,但闪光还是穿透了我的眼睑,我能感受到它和往常一样明亮。灼热的回流冲击着我的全身,似乎让我那麻痹的四肢恢复了知觉。
“搞定了。”考虑到这是近距离射击,他的这个回答并不令我感到惊讶。我眨了眨眼,从那不停闪烁的余像中恢复了自己的视觉。半熔的厚金属门板无力地挂在合叶上。陪同雅伊尔的两名感化者战团成员二话没说【注: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们可能只是使用了头盔内置的通讯器来进行沟通。】,直接走上前去,伸出陶瓷护手抓住了门板,手指陷入了那软化的金属。伴随着类似于某种活物发出的痛苦呻吟,金属门终于让开了通路。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心怀感激的我尽力跟上星际战士那超人的步伐,快步走过这个缺口,来到了彼端那相对温暖的走廊上。
“去发电装置控制礼拜堂。”肖勒尔说道。当他穿过建筑下层的那迷宫般的通道群时,宛如秋风扫落叶一般驱散了面前那些红袍科技教士。“它位于地下三层。”这证实了我那隧道老鼠的直觉——此时我们与地面还有相当一段距离。我利用自己跟在阿斯塔特战士身后一路小跑的工夫,把发生的情况告知给了齐凡,我必须承认由于把更多的气息分配在了赶路上,导致自己的叙述听起来有些气喘吁吁。
“你是对的,他们都疯了。”总司令评论道。“你越早回到这里来越好。”
“那正合我意。”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喘息声。此时,我们已经接近了控制礼拜堂,我稍微加快了脚步,不愿被那些令人安心的星际战士落得太远。全副武装的我们一阵风似地闯进房门,控制发电设备的侍僧们猛地转过头来,注视着我们一行人,显然对我们这突如其来、擅闯圣地的行为感到非常震惊。和机械神教的许多圣祠一样,这里满是光洁的金属器件与闪烁的指示灯,控制台和墙壁显示器上设有数不清的刻度盘和按钮。我看不懂显示屏上闪烁的图标与图像,或许这倒有助于我保持内心的宁静。
“感谢电路,你们总算来了。”当我们来回走动,想要找个地方站立时,吉尔德哈尔抬起了脑袋。对于这类地方来说,这座礼拜堂的面积着实已经够大了,但四名星际战士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空间,特别是他们手里还挥舞着爆弹枪,而尤根那支热熔枪也不是什么紧凑的小东西。“这个脑子坏掉的蠢货不同意把反应堆的能量释放到冷冻室里。”
“考虑到我们被锁在那里面,”我简慢地说道。“这么做对他有好处。”
“你们被锁在里面了?”吉尔德哈尔一时间陷入了困惑,随后又与在场的高阶科技教士重新开始了他们那被我们打断的争论。“好吧,起码你们现在出来了。那就让我们赶在那些休眠的家伙醒来把我们全都吃掉之前先下手为强,把它们全都汽化掉。”
“这女人的态度彻底变了。”我低声对尤根说道。我的掌心又开始发痒,那数不清次数的经历已经让我学会要信任这一信号。事情有点不对劲。“她可是那个拼命想要保护它们的家伙。”根据我对肖勒尔面部表情的解读,他对此也有些困惑。
“贤者,我敬重您那尊贵的地位。”那位科技教士嗡声嗡气地说道。他那讲话器中的某处有一根电线出现了松动,这使得他的声音中多出了一种类似于昆虫的和声,随着他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那声音变得越来越恼人。“但根据我们的协议,只有在冷冻室里的样本明显表现出会对圣祠构成现实威胁时,我们才会释放反应堆的能量。”若是这家伙的下巴还能够活动的话,他此时无疑会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当一个中层负责人开始在他的措辞中加入什么“我敬重……”之类的字眼儿时,你就能明白他宁愿在开阔的下水道里游泳,也不愿做出丝毫的退让。
“在我看来它们已经构成了现实的威胁。”吉尔德哈尔说道。“要是你没有完成这项工作的器量,那就闪到一边去,让我来动手。”她用肩膀顶开了那位一脸难以置信的科技教士,用指尖按下了一排开关。一排指示灯顿时变成了红色,建筑深处响起了警报声。
“此时采取这一手段为时尚早。”肖勒尔说道。这时候一个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表盘,它带着一种在我看来没有必要的急切开始进行倒计时。药剂师转对那名科技教士说道。“中止释放反应堆的能量。”红袍代理人松了口气,他点了点头,朝着控制台的方向迈出了一步。
“给我站那儿别动。”吉尔德哈尔的语气冷酷而又坚决。“不管是谁胆敢接近反应堆能量释放控制台,我都会解除他的职务。”她从长袍深处拽出一把爆弹手枪,根据那上面虔诚图案所展现的精湛雕工,它出自一位大师之手。红袍科技教士猛地停住了脚步,那样子就好像那女人已经扣动了扳机。在这个射程上,她的爆弹手枪很有可能会穿透星际战士的动力盔甲,对付我那脆弱的身体更是不在话下。我希望她对自己的这件武器有着足够的了解,不会意外走火。
当然,当你拿枪指着一群阿斯塔特战士时,永远不要期待他们会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和你闲扯。短短一瞬间,三支爆弹枪和一把爆弹手枪就对准了她。发电控制室里的侍僧们一哄而散,火急火燎地各自寻找着自己能够找到的掩体。尤根也想举起热熔枪,但我打了个手势抢先制止了他的行动。在这种神经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哪怕是有人打个嗝,吉尔德哈尔都会在瞬间变成一滩碎肉和内脏的混合物,而且我还看不出有任何再把那残余物烧掉的必要。此外,周围还散落着大量脆弱的设备,若是想要控制住融合反应堆那近乎难以想象的能量,很可能需要保证每一件设备都完好无缺。我一点都不反对让那些泰伦化为蒸汽,但分享它们的命运对我来说远没有那样的吸引力。
“贤者。”我平心静气地说道。“看起来你没有必要这么做。”
她极为轻蔑地瞥了我一眼。“你还没想明白吗?”她问道。“我做的这一切都合情合理。”
“我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此时此刻我脑中那些零散的碎片终于拼合在了一起,我不禁很想知道自己之前为什么会对这些线索视而不见。“你也登上了‘诅咒之卵号’。难怪你表现得如此热衷于保护被植入泰伦基因的奴隶,并把它们带回到了这里。”
“长官,我不确定自己能够跟上你的思路。”尤根皱了皱眉,在这过程中弄掉了自己脸上的几块碎皮。
“虫巢意志控制的不只是奴隶。”我说道。“它们之所以会老老实实地让自己被带到费库恩迪亚,是因为它们知道表面上对它们进行研究的高阶人员也在虫巢意志的掌控之下。而所谓的研究也只是一个方便让它们增加同伴数量的借口。”
“一点不错。”吉尔德哈尔手中的爆弹手枪膛口不停地晃动。“而且数量增加的速度远比它们努力隐藏在平民之中发展成员要快得多。”
“这也是它们能够逃出围栏的原因,对吧?”我差点就被这显而易见的事实蒙蔽了双眼。“布置在安全区域各处的基因码读取装置都被设置成能够读取某只已经被干掉的基因盗取者的信息。圣祠里的每一只纯种或是杂种基因盗取者都可以随心所欲地进出牢门。”
“那么为什么它们之前不那么做?”看上去,雅伊尔随时都准备扣下扳机。在我确定一切都真相大白之前,我不想让他这么干,我们为对抗泰伦而结成的联盟已是摇摇欲坠,倘若事实证明我犯下了什么错误,那么联盟的崩溃可能会毁灭我们所有人。
“那是因为它们在等候虫巢舰队的到来。”此时的我站在宏观的角度上思考这整件事,之前的许多疑问就此迎刃而解。难怪吉尔德哈尔带进设施的那些刀虫甲壳上的花纹看起来那么眼熟——它们与给上层设施的造成严重损害的基因盗取者身上的花纹是同一种类,同样也是我在诅咒之卵的黑暗迷宫中惊惶躲避的那些怪物的花色。
“没错。”吉尔德哈尔适时地插口说道。“它们肯定希望能够成功地到达蜂巢,破坏那里的防御力量。”
“它们没把这事告诉你吗?”肖勒尔言语间带着讽刺。
“我不是脑子坏掉的叛徒。”吉尔德哈尔高声喊道,她早已放弃了自己作为科技教士的那份道貌岸然。“要是我想让泰伦入侵这个世界,为什么还要帮忙升级舰队的鸟卜仪?”
“因为这就是那些被植入基因盗取者基因的受害者的行动模式。”我不耐烦地说道。“我以前见识过这种把戏。它们会表现出和其他人一样的努力态度,与大伙儿并肩作战,直到虫巢意志开始发挥它的影响。在绝大部分时间里它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但虫巢意志始终都在那里,不时地提醒着它们。”我转向肖勒尔,希望从他那里得到证实。“是谁一直吵着要把刀虫带进设施的?”
“是吉尔德哈尔贤者。”他操着一种令人压抑的结论性口吻,给出了回答。
“正是。”我转对面前这个焦虑不安的科技教士说道。“你必须承认你确实做了虫巢意志想要你做的事情。借助把它的肉傀儡带进圣祠这一手段,它就可以试着铲除掉它在这个星球上唯一忌惮的东西。”
“但我还是我!”握着爆弹手枪的那只手不停地颤抖。女人的枪口正对着肖勒尔。“是他破坏了锁定装置,让虫子进入了冷冻室。”
“那只是一场意外。”肖勒尔不屑一顾地回应道。
“你当然会这么说!”吉尔德哈尔发出了短促而又刺耳的狂笑,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处于歇斯底里的边缘。“是你起初批准了我那对奴隶进行研究的请求。你这是在隐匿行迹!”
“荒谬。”肖勒尔说道。“每次我登上太空废船时都有战斗修士们作陪。还是说你认为我们整个小队都被植入了泰伦基因?”我斜睨了一眼雅伊尔,试图判断他对这件事抱持何种观点,但我对这个人不是非常了解,还不足以捕捉到他可能正在努力掩饰的蛛丝马迹。
“你们确实给我们添了不少的麻烦。”我平静地说道,与此同时保持着与吉尔德哈尔在眼神上的交流。说实话,我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相信什么,但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把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身穿动力盔甲的阿斯塔特修士那高大的身躯半掩住了尤根和我,我充分利用了这一便利条件,用手向副官发出了信号。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他以几乎令人无法察觉的幅度微微点了点头,副官先是把热熔枪放在了附近的一个控制台上,随后开始移动。“不过,贤者你是唯一一个不顾一切想要毁掉生物船碎块的人。如果此时有人正在替虫巢舰队做事,那个人就是你。”
“说得一点不错。”肖勒尔说道。“在最终时刻到来之前,我们必须继续进行研究。”
“这么做的风险实在太大了。”吉尔德哈尔迅速瞥了一眼那正在急速减少的数字,坚持道。“如果你已经被植入了异形基因,那就是在替虫巢意志发声。”在扑向控制面板的前一刻,尤根犹豫了一下,后退了两步。我必须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只想朝她开枪,但若是流弹损坏了控制台,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据我所知,反应堆可能会完全失控,不只会将泰伦化为蒸汽,还会把整座圣祠夷为平地。【注:大概星际战士也抱持同样的想法。在这个到处都是重要精密仪器的地方使用像爆弹枪这样极具毁灭性的武器将会是在铤而走险。】若是想让我的副官抓住这个机会,我就必须在这至关重要的几秒钟内持续吸引住她的全部注意力。
“我同样也可以这么说。”药剂师的回答合情入理,但无助于解决我们面前的难题。
“你上一次进行改造升级是在什么时候?”我问道。科技教士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显然她没有料到我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有段时间了。这和我们现在谈论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像你这等资历的贤者通常会接受远比这要多得多的外部强化改造。”说实话,我的这一判断多少有几分猜测的成份,不过我之前遇到的那些齿轮小子似乎就是我说的这样。
“我一直都很忙。”她厉声回应道。
“你有多久没有进行改造了?”我问道。“自从你去过‘诅咒之卵号’以后就一直没有吗?”
“我不知道。”此时此刻怀疑取代了困惑。“升级……系统记录……”一时间她的目光涣散。尤根抓住了这个机会,跃向了女人背后的那个控制台,按下了所有他能够触到的开关,让它们回复到了之前的状态。指示灯变回了绿色,显示屏上的表盘消失无踪,建筑内部的警报声也停止了咆哮。
“住手!”吉尔德哈尔勃然大怒,她转身面对我的副官,举起爆弹手枪想要开火。我赶在她行凶之前,用一发光弹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她的胸口。你也许会说,仪表板还在她身后,这样做很是鲁莽,但如果把尤根的性命拿来与之相较,我只会选择开枪,稍后再来担心那可能会产生的严重后果。那女人身子晃了几晃,双眼死死地盯着我,脸上写满了愤怒和惊讶,胸腔内烧焦的电线迸发出了火花与爆裂声。“你不能……你不应该……上次改造……”爆弹手枪从她那无力的手中掉落了下来。尤根一个箭步扑了上去,如同猛禽扑鼠一般一把捞住了那件武器,为了保证安全,将它装进了随身的一个装备包里。【注:这件武器或是与它非常相似的同类似乎都随凯恩一同出现在了许多绘有他肖像的宣传印刷品上,不过据我所知,他在战场上从未使用过它,而是更加钟爱他用惯了的那把激光手枪。最终他把这件武器送给了我,让它作为我随从武库的一部分继续为帝皇服务。
】随后吉尔德哈尔的双眼短暂地恢复了清澈。“你是对的……上一次改造……是在六十三年前。”
“因为进行改造升级之前的检查程序会查出基因污染。”肖勒尔说道,他把自己那支爆弹手枪递给了雅伊尔。各个控制台后传来了微弱的脚步声,这说明科技教士们已经取回了他们的勇气,或是更加担心放任机魂长时间无人照管可能会引发什么不良的后果,一些紧张不安的家伙从那密集的一排排仪器后面探出头来,四下观望着形势。“在判明我的清白之前,应该把我关起来。”
“要是你认为有这个必要的话,可以照此执行。”我说道。“但我认为你被感染的可能性不大。”理由就是星际战士会定期接受精细到分子层面的健康检查。“那贤者该怎么处理?”
我转回身子,面向贤者,举起激光手枪,摆出了一个爆头的姿势。尽管已经执行过无数次“帝皇的安宁”【注:这是帝国防卫军对于“安乐死”的一种委婉说法。】,但此时此刻我还是犹豫了。科技教士与我目光相对。
“等等……”她的声音变得很是嘶哑。“我的尸体……是有价值的样本……好好研究……”随后她的双眼上翻,失血与胸部的创伤替我取走了这女人的性命。对我来说,这也许是个幸运的结果,直到今天,我都无法告诉你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把尸体保存起来,以便于解剖研究。”肖勒尔说完便在一名佩戴头盔的感化者战团成员的陪同下离开了房间。
“我来处理这件事。”我向他保证道。尤根取回了他的热熔枪,再次守护住了我的身后。察觉这一情况的我长出了一口气。我想,此时此刻,他是我在这颗星球上唯一能够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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