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000凯法斯凯恩系列小说--上上善道（节译二十一）

本文节译自Sandy Mitchell所著英文小说《THE GREATER GOOD》，仅用作个人娱乐与交流用途，不侵犯原著任何合法权益。
第二十一章
控制甲板位于这台庞然大物的最高层，其正前方有一面比我还高的防护玻璃窗，使得车长能将沿途的风景尽收眼底。我不能否认这场面委实非常壮观，脚下那绵延起伏的荒漠宛如一片沙海，和那架一直处在同样的高度围着我们不停盘旋的兰德速攻艇一样，【注：这大概是因为兰德速攻艇的驾驶员发现想与这台行动迟缓的收割者保持同样的速度有一定的困难。】我们就仿佛是在它上面飞行。我从这里能够清楚地看到远处的蜂巢，以及另一边那弯曲的地平线。在那个方向上远处的沙暴在低空留下的尘雾就像是一面虚幻的镜子一般，模仿着居民区与工厂周围那厚厚的壁垒。
“难以置信，规模如此庞大而又坚固的东西竟有可能被敌军攻陷。”当我凝望着远方那若隐若现、重叠罗列的一排排混凝土建筑群，独自想着心事时，雅伊尔在一旁搭话说道。这家伙又穿上了自己那身终结者盔甲，鹤立鸡群一般出现在了这开阔的舱室里。我注意到那陶瓷装甲表面新添了几道伤痕。他迈着大步庄严地穿过按梅花形排列的控制台，来到我们身边。操纵它们的奴役就像是神经紧张的下水道老鼠一般，慌忙为他让开了道路。老实说，谁又能为此责怪他们呢？
“我们都知道如果泰伦向地面上投放了足够的兵力，这种可能性并不小。”我对他说道。星际战士点了点头。
“说的没错。”他的声音很是低沉。“对于泰伦而言，总是会以数量取胜。”一时间我的脑海中满是“我们脚下的沙地上挤满了那些可怕怪物”的骇人景象，我被这个念头吓得不寒而栗。雅伊尔操着他那沉稳的语调，不慌不忙地继续说道。“而对于我们而言，策略以及我们对于帝皇的信仰才是最重要的。我知道自己宁愿依靠哪一个。”
“说得好。”我附和道。面对两米多高且被包裹在那众所周知最为坚固的动力盔甲中的超级战士，随声附和总归是最明智的做法。
“我更喜欢依靠智慧的力量。”吉尔德哈尔结束了她与车长的对话，缓步走了过来。无论谈话的主旨是什么，那个担任车长的男人似乎都很不开心。“它肯定是欧姆尼西亚认为适合赐予我们的最强力武器。”
“显然你比我更合适去使用这件东西。”我对她说道。在这个当口，表达我的真实意见可能也无助于改变什么。“你的那些研究进展得怎么样了？”我的话甫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我从未见过有哪个科技教士不把这种一般性的询问当成是由头，开始长篇大段地详加阐述那些令他们神魂颠倒的东西。如果他们还装有改造肺部装置和讲话器，他们甚至可以不需要换气，能够嗡嗡嗡地讲上几个小时。【注：这一说法毫不夸张。】但幸运的是吉尔德哈尔不具备这两种“便利”条件，几分钟后我便逮到了插话的机会。倘若我的目光在这期间变得呆滞，我至少能以“在沙漠中艰难跋涉所积攒下的疲劳”为借口为自己进行辩解，不过我怀疑她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我一得到这个机会就马上开口补充道。“请用外行人也能理解的语言来进行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