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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编:刺客信条:红楼梦(五)

不料当日下午,贾政急匆匆得回府,也未与人提前通报,倒把宝玉吓得手软脚麻,连忙滚回屋里背书去了。,贾政来了之后,竟不提背书之事,只急与王夫人商量件要事。原来贾雨村持朝廷密令来见贾政,便是要薛、史、王、贾这几大家族各选一个未婚传家男子进宫,由皇上为其婚配,称此为与圣上结亲,为几大家族巩固权位。但你可知,现在朝廷明争暗斗,又突然降下这么一个密令,安能不是有人在背后谋划借此来要挟或增势,吾不忍宝玉进宫与人为棋子,定被人所算计。”王夫人听了也惊恐不已,忙问如何是好。贾政道:“还好有一舒缓之处,若男子已婚配可不必进宫,但必送一府中小姐进宫。”王夫人听了便有些放下心道:“这样便好,我亦和凤姐贾母商议立马将宝钗婚配给宝玉,替宝玉进宫的女孩便从迎春、探春、惜春中选罢了。”贾政道:“如此便好,且朝廷密令人进宫之事莫让宝玉知道,他年纪尚小不忍他心中有此重压。
”王夫人道:“只是……,宝玉对林姑娘更有意……。”贾政道:“今番便由不得他了,既定了薛宝钗,我须赶紧写封密表将宝玉已与薛宝钗婚配之事交于贾雨村,那时便派人来查证非同小可。”王夫人道:“那我便瞒着他只说与林黛玉成亲到了当日与宝钗在众人面前行礼入了洞房,也由不得他了。”贾政道:“只如此便了。”
话说宝玉见贾政回来,别说让他背书,便是让他过来见他也不曾有,并贾政时忙时出去,让宝玉以为贾政无暇管自己,便渐渐得恢复本性起来照样想干就干什么想往潇湘馆寻林黛玉时便寻林黛玉。一日下午林黛玉饮茶毕,便又听见宝玉来了,听脚步时,忽觉得快速有力,且脚轻体健,与以往脚步杂乱轻浮大不相同。正想间,宝玉已到了屋内,只见宝玉满面兴奋道:“有好事要与妹妹分享。”林黛玉道:“有甚好事?”宝玉只答问道:“妹妹近日身子如何?”林黛玉道:“也还是每日吃药能过,问这个作甚么,莫非你有了灵药不成?”宝玉笑道:“灵药倒没有,不过有一法子应该能让妹妹身体恢复如常人甚至强健胜男子。”林黛玉听了早有八九分不信。宝玉又道:“俗话说‘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动补’,妹妹以药补为主,整日只坐在屋里,何时才能恢复?”林黛玉还以为宝玉有什么新奇事告诉她,原来他想说这个便,有些不耐烦。
宝玉察言观色早已料得如此,便又道:“妹妹,你可知往来这个把月我除了寻你、吃饭及偶尔也和姐妹们厮闹之外都干了什么么?”林黛玉不解,宝玉很神秘地说:“凑近点我与你说。”林黛玉便把脸往前凑,宝玉也把手掌掩在林黛玉耳旁,突然林黛玉感觉脖颈处有一丝极其冰寒的凉气,惊得林黛玉连忙把头缩了回来,只见宝玉手底下不知何时便露出了一把袖剑!宝玉道:“妹妹不用惊恐,我对此物的运用已极为熟练,刚才这东西距妹妹脖前不足厘米之距,证明此物已像我掌上玩物一般,可随意把弄,而不出丝毫差错。若想刺杀某人时,我只需在此人身旁稍稍走过,在别人丝毫不察觉之时,便可完成刺杀,然后迅速隐入人群之中。”林黛玉还是吃惊,宝玉便拿出来了一本书,正是柳湘莲给宝玉的习刺客之术的武书。宝玉道:“我这个把月大都在按此书练习以防变动,不料练到现在身体却像脱胎换骨一般,不但使袖剑如意应心,还能挥长剑斩巨石,拉百斤大弓如满月,用火药袖箭飞刀个个可百步穿杨,更有自己体健身轻飞檐走壁加履平地,有时还能从人身上看出红色蓝色那叫什么鹰眼视觉,不是我夸大现在我已会多般武艺,双臂也有数百斤气力。
”说着把胳膊往林黛玉前一伸,林黛玉伸出细手往宝玉臂上一摸索,果然胳膊粗了一倍,小臂大臂肌肉块突出硬如铁石。
宝玉道:“这书便有此奇效使我身体强健如军中上将一般,若林妹妹也按此书每日练习,与我一起健身撸铁,必可一扫体虚之症,练得一副金刚之躯,狮虎之体。”
林黛玉不知是惊得言语不得,还是见宝玉如此热情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接过那书无语得翻了翻。宝玉见她接了过来就当她接受了,便心里高兴起来又兴致勃勃地得与林黛玉谈了一个时辰,才满心畅快得回了怡红院。一回来袭人就对宝玉道:“恭喜宝二爷要成婚了!”把宝玉吓了一跳:“无端得为什么说起这顽笑?”袭人道:“我哪有胆量敢开这个顽笑,贾母王夫人凤姐都在操办。”宝玉更惊了:“怎么突然……”袭人便道:圣上有密令让薛、史、王、贾里的男主子成婚。宝玉笑道:“圣上是不是太闲了还是只想开个顽笑被人当真了?这下得是什么糊嘟令。”袭人忙道:“快住口,怎么能说皇上。”宝玉只是笑笑,又说:“我若不婚能怎样?”袭人道:“那就只好让你进宫具体作甚么也不知道。”袭人这时把探春替宝玉进宫一事与宝玉说了。宝玉道:“进宫倒不怕,不过我要知道与谁成婚?
”袭人道:“二爷想和谁成婚?”宝玉喜道:“莫不是林妹妹?”袭人点头道:“不过距成婚之日还有一月有余,期间不可往潇湘馆寻林姑娘,以林姑娘的脾气若听到你对她说是因为受令才被迫成亲,她定会维尊闹一番这不必要的麻烦。”宝玉想想也是也就同意了。
自此一个月,宝玉便在看些闲书往僻静处习练刺客之术,不觉一个月时间将过,宝玉都未曾寻林黛玉,此时想她想得心急难耐,便打定主意于今夜从窗户攀至屋顶以刺客飞檐走壁之术趁夜色往潇湘馆看看林黛玉,到了夜间宝玉只对丫头说到外边看看夜景,便一出门从屋侧沿窗户爬上屋上,果然踏高屋走檐壁如履平地。不多时,便到了林黛玉屋顶,宝玉一偷看,只见林黛玉在院中竟跳起了空翻,一掌劈碎木板,又舞起长剑,如乱花飘雪,闪光阵阵,舞得香汗淋漓。宝玉喜道:她果然听了我的话,习练武艺了。便叫了一声,从屋上一个空翻平稳落地,林黛玉先是一惊,看到是宝玉后一下扑了上去,双眼怒睁道:“好你个负心的家伙。你骗我现在要与宝钗成婚,躲起来一月不见我,我去寻你却被人拦下来,我空自盼望心愁,直把我伤得身体更加虚弱起来,才一时激愤之下拿起书来便练。”把宝玉说得目瞪口呆,又锁了锁眉细细地一想:
果是如此!宝玉上前把手搭在林黛玉肩上道:“幸亏我至此方被妹妹说破迷局,不被人耍弄。”宝玉便把他人如何哄瞒自己之事说了,又道:“我对妹妹忠心天地可鉴,今既己知晓必不与宝姑娘成婚。”林黛玉内心本是信宝玉的,今又亲耳听他如此说,愁怨也就消了大半,但又很担心既有密令,又有众人合力,怎么能扭过去?宝玉想了想便小声对林黛玉道:“如此如此。”林黛玉听了大惊:“如此不太过莽撞?”宝玉道:“万物皆虚,万事皆允。”
二人便瞒了大观园众人,连合薛蟠,叫上一众人在一处让妙玉做主持两人偷偷摸摸成了这次婚,等众人一知道早就传了下去,直把贾政气得直喊人拿大板子打。不过现在宝玉练得一身武艺倒不怕挨板子了,很快又被贾母等劝了下来,贾母等人看宝玉暗地里练得一身好本事,又加上他也让林黛玉习武不但把缠身已久的体虚之症扫除了,看起来比精壮男子倒更有内力,于是更加喜欢宝玉了,贾政想了想也对,宝玉的变化挺惊讶但奈何他已把薛宝钗之名递了上去,现又改了不有欺君之名,便把这事放下去找贾雨村看是否可给妥协一下。贾雨村听了道:“如此虽有违礼制但亦可通便通便,只要未在成亲之日变动便也无妨,我还未把密表递交圣上,与你改了便是。”贾政连忙道谢,回去向大观园众人一说,皆露欣喜之色。
但把宝钗惊得又羞又愤,不与别人说便匆匆地从众人群里走了出来,此时众人只为林黛玉贾宝玉两人高兴,唯有薛蟠注意到了宝钗连忙追了上去,宝钗见了薛蟠便露一副冷眼愤愤地道:“哥哥真是好仗义,高兴了宝玉,倒把自家妹妹置于颜面无存之地。”薛蟠听了忙道:“不是此意,只是……有点实不舍妹妹出嫁。”宝钗听了气也消了大半。
众人忙了一日一夜终于到了宝黛成婚之时,大观园里早挤满了人,到处张灯结彩,异果珍菜铺桌红妆礼品满屋,喜庆的炮竹锣鼓与客人们的祝福声喧闹声交杂,浑酒的醇香与云雾升腾的饭香混融。宝玉还不能见黛玉便仍只想与丫头们玩闹,但被贾政揪了出来让他在饭桌上陪客人,宝玉与那些人喧闹了几句吃了几杯酒便谎称贾母唤他急忙离了席位往卧房里去。袭人在院中无聊得投石子一见宝玉来了惊道:“这种时候二爷还为何到这儿?”宝玉道:“不耐烦那种喧闹,来陪陪你们。”袭人笑道:“亏二爷这时还想得我们,不过还是早些回去为好。”宝玉道:“晴雯、麝月在哪里?”袭人道:“晴雯自昨日便闷闷不乐,刚才还滴下泪来,麝月正劝她呢。”宝玉忙道:“这是为何?”袭人道:“不知道,想是与你有感情了罢,怕你成婚后丫头调动,她怕不能再给你当丫头了。”宝玉听了,赶忙走进屋里,见晴雯坐床上眼角,果有泪痕,见宝玉来也吃了一惊,宝玉坐下说:
“今日为何滴泪敢是我让你不高兴了?”晴雯听了张口欲语,又无语凝噎,原来晴雯也是喜欢宝玉,又碍自己是丫头从不敢有一丝表露,又因为自己生得个好脸皮,时遭人嫉妒怀疑,今宝玉成婚心里确有些难已割舍,又怕不让再给宝玉身旁当丫头。宝玉便搂住晴雯道:“别得事我不敢说,但我成婚后还让你们当我丫头,好不?”晴雯便也露了些笑容。
正当今天中的一些不快已被收拾起来,众人都在高兴得热闹时,宝黛二人也马上要对拜成亲了。贾政却暗地里有些担扰:都到这时了,还不见贾雨村过来他可是朝中势力中一个重要的代表。虽有些疑虑,但还得继续抓紧把今日成婚之事结了。不多时,最重要的时侯到了,众人也在旁精神振烁地看着,宝玉一身大红新郎装,黛玉头戴新娘大红盖,在父母长辈前正要行礼时,突然后面一阵喧闹,不待众人反应,一队披甲顶盔的士兵手持刀剑便冲开众人闯了进来,众人惊恐不已,贾政也有些不知所措,这时从队伍中间簇拥出贾雨村,迈阔步走了进来,到了屋中便道:“贾政欺瞒圣上不愿领命,便妄称家中男子已婚不能入宫,又偷偷对我行赂,并在密表中写下虚言,还有所改动,今已禀于圣上命我于今日亲自取证。如果正在成婚便当场拿下贾宝玉并林黛玉二人,把贾宝玉打入大牢把林黛玉拿去卖作丫头,拿下!
”重甲兵气势汹汹地上前先来拿林黛玉,不料贾宝玉一把抓住轻松一推便使那人摔倒在地,宝玉已有非凡武艺,百十人也近不得身,其他兵士一看三五个成团来扑宝玉,被一通拳脚打趴在地。贾雨村喝道:“用兵刃拿下!”兵士舞着刀剑便冲,宝玉步法灵活连躲开砍击,并一把缴了两人的械,手持双刀,舞出一片银光,把众兵卫打得滴溜溜乱转,不敢近身。贾雨村怒喝道:“刁民住手!已是圣上开恩才只捉你二人,不然府中其他人也都脱不了干系,若再敢违抗,我便命人把人都捉回去,再向圣上一说那罪就大了。”贾宝玉听了明知是圣殿骑士从中作梗,但此时也不能反抗,兵士连忙上前把贾宝玉林黛玉都拿了,贾政见贾雨村如此说也作声不得。贾雨村见拿了人便对贾母贾政等人道:“圣上已是对诸位开恩,待明日可得好好谢于圣上。”说完便带人拿着宝黛在二人成婚之时将其捉入刑部。
此时贾府举员震惊,贾母涕,贾政慌,王熙凤冷汗直冒,王夫人瘫坐在地,袭人晴雯悲切,紫鹃心痛,诸春肝碎,香菱膝软,湘云惊骇,千红同哭,万艳同悲。长辈管事作声不得,各房丫头心肝俱裂,贾府一时暗潮涌动,人心惶惶。贾雨村身骑赤红大马凌然行于队伍之首,回头看了一眼赦造宁国府,冷笑道:“这偌大的贾府世受皇恩势力,却也难逃世道,为了我等圣殿骑士之大业,不允许有这样一个权势之族,但如此一个大家族从外而攻是很难攻破,所谓“百足之虫亡而不僵”就要让他们从内部瓦解,此行抓人亦是一稳计加快其败落进程。”
这时,只见薛宝钗从围观人群中冲将进来抱住宝玉,便声泪俱下,宝玉亦心肝疼痛作不得声,贾雨村大喝一声贱婢,正待使人驱赶时,宝钗哭着恳求道:“只一此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今又如此匆忙只想再请吃一杯酒以表心里情谊。”薛姨妈亦来恳求,贾雨村冷哼一声全表默认,薛蟠捧着大酒杯过来,宝钗接过递于宝玉嘴边,宝玉吃了一口便道:“这酒怎如此烫嘴?”宝钗忍住痛情缓语道:“忘了我以前怎与你说得?酒性最热,若热吃下去,发散的就快,若冷吃下去,便凝结在内,以五脏去暖他,岂不受害?从此还不快不要吃那冷的了。”宝玉笑道:“宝姐姐说得是,我且趁热吃了,不枉一番深情。”便仰头一把咕啫咕啫吃尽了宝钗也只是红着眼注视他。
宝玉刚吃完酒之后便忽然感到头晕目眩,意识恍惚。宝钗见此便有些担心刚想讯问宝玉,便被护卫拉开,贾雨村责令不可再耽搁,立马回部。这时,在街边一座几十丈高的楼厦之上,一人身披兜帽氅袍,袖藏短剑,兜帽压目,不可全视其面,又有阵阵寒风刮起凌气然然,书中代言此人乃是东方当代刺客联盟兄弟会导师施耐庵,年轻时随朱元璋,张志成,陈友谅等反抗元军后又参与众王争夺天下之战,又被朱元璋排挤,内心迷惘,而接触兄弟会,确立了信仰成长为导师,此因得其徒柳湘莲之信,来拿圣物并来寻可发扬信条之人。于大厦之上俯视众人眼神凝聚于恍恍惚惚的宝玉之上:“人生诸情诸景皆为虚幻,但你有能在参悟此理之后还要为自由和众生奋战的信念么?”
且说宝玉意识中仿佛又到了那个太虚幻境,看见了秦可卿与警幻仙子,模糊而又清楚得听警幻仙子道:“可曾参悟吾昔日之意?”宝玉大悟,神智回身,睁目一看,便看见了被推压的贾府亲族与百姓在目中逞白色,又看了看了身旁披甲执锐之护卫逞红色。眼中忽然拥有了一种异样的视觉力,往上抬头正好与施耐庵之目相对逞金色。施耐庵嘴角微扬与宝玉几乎同时共翕语一句:“万物皆虚,万事皆允。”
宝玉忽然从双袖间弹出袖剑刺开枷锁,施耐庵从大厦一个信仰之跃正好掉落地上一堆茅草之时瞬杀两个卫兵,又冲出去直奔贾雨村,宝玉也早已劈开黛玉之枷锁,两人如雨点般的剑刺使众精兵不敢相近。
贾雨村大惊:“有刺客!刺客来了!”又冲贾宝玉怒吼道:“贾府已在我手心之中怎敢造次!”
贾宝玉笑道:“现在是为了自由众生与信条,我现在便要对汝宣告:
反抗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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