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犯罪系列《没有好人》故事渣翻15(5)

气味跟着他，顺着排水沟淌下来，他抬起眼睛，寻找着明显和微妙的迹象。于是他溜进一扇门下的阴影里，轻快地敲门。
里面传来一声回应，他打开了门。他进来时抖掉衣服上的雪和水，望着屋内柔和的光线，就像一个人凝视着地下世界。一阵低低的嗡嗡声传来，那是淡淡的血的气味和灼烧过的肉的味道。
“是谁?声音从隔壁房间的中间传来，德拉斯克朝他走去。房间里摆满了一排排的桌子，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就站在桌子中间。一个仆人的手在他的肩膀后面工作，手上的针在旋转。它们浸在皮肤上，速度太快，无法跟上，墨水在他的皮肤上开花了。黑色和红色的纹身图案。“德拉斯克。”他保持着平静的声音说。这里比较暖和，使他比较自在。“生意怎么样,巴拿巴?”
巴拿巴·罗尔斯看着他，冷冷地笑了。“你了解我，奎隆。远离麻烦。纹身师皱了皱眉头，机仆的注意力移到了骨头上。“我如何配合执法人员的质询?”还是说你想纹身了?”
“我需要你帮我看看这个。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叠好的纸条，递给巴拿巴。那人俯身向前，搔了搔下巴。他看起来很困惑。

"你见过做这个的吗？"
“一个沙漏的灰尘?”
黑社会的艺术。我认识几个这种风格的师傅，她们有很漂亮的手艺，但那是在那些麻烦发生之前。杯子的上半部分盛着生命，下半部分盛着死亡。有时你会看到底部的每一粒谷粒就像一个小头骨，至少如果艺术家有什么本事的话。他又看了看，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会说，这个不是。手艺过于粗糙了?这几乎是孩子气的武力展示。粗糙的图像，粗糙的墨水。他把纸递了回去，耸了耸肩。“没法告诉你是谁干的，反正我也不想把功劳归功于自己。就像我说的，是个糟糕的纹身师，他这样的技术可没法填饱肚子。”
一阵喧闹声传到了房间的一边。一扇门打开了，其他客户和纹身师在保安的严密监视下纷纷走了出来。当他们离开时，德拉斯克的目光一直跟着他们，经过一间长裤，那里有休眠的仆人们在一桶桶鲜艳的墨水旁等待着。
“谢谢你,巴拿巴。我很感激。他把纸塞回口袋里。”他伸了个懒腰。“漫漫长夜啊，而这才刚刚开始呢。”
或者这是个结束，这取决于你的观点。巴拿巴摇摇头。“我在这儿的阴影里忘记了时间——你的借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