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犯罪系列《没有好人》故事渣翻18(2)

“求求你，你不需要——”
你觉得热吗，嗯?你才在我干净的地板滴了这么多汗?我今天早上刚把它擦过，而现在，地板真是他妈的一团糟。汗水、辛劳造就了这座城市，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也说不了，我不知道——”
我看得出来你知道，你在我的地板上汗流得像头猪一样。这是你的本性吗?你好奇吗?我看得出你确实知道，所以我告诉你吧。”
在阴影里的某个地方，在这个大房间的某个地方，尿液、汗水和粪便的混合气味，一种刺鼻的气味几乎触手可及，有重型机械的撞击声。它像一个组合，沉闷的金属碰撞的声响，回声使它很难确定它的确切位置。
接着，下面传来了什么东西的鼻息和拖沓的脚步声。几个朋友。不管它是什么，它们的臭味比房间里能散发出来的还要难闻。

它的雄心壮志。这就是瓦兰干图亚现在的样子。野心驱使人们超越自我，找到更高的位置。这些人从无到有，从军阀到他妈的商人国王!
“从一无所有到有所成就的人……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自己的事业。”任何东西。这是人的本性。
“求你了，我对你没有威胁。
“是，你现在对我确实没有什么威胁。”那声音说，那声音变了。“确实。”
地板划开了，脚下只剩下空气。那个人掉了下去，随后发生了一场撕扯声。鼻息声和拖沓声变成了尖叫，所有的一切都化成了一阵短促的尖叫。
当他把钥匙插在锁眼里时，弗莱姆知道自己并不孤单。
他在门外泰然自若的站着，在颤动的半明半暗的走廊里闲逛，猜想着谁或者什么东西进来了。里面的空气有一股灰尘的味道，弗莱姆也不是第一次想知道怎样才能把自己从低洼的窝点里弄出来，弄到这个地区更好的地方去。他不需要检查自己的财务状况就知道自己还是缺点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