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犯罪系列《没有好人》故事渣翻21(5)

那是一个简陋的地区码头、码头边的旅馆和破旧的工厂像蚂蝗一样在窗户外蔓延。肮脏的码头工人在狭窄的街道上艰难跋涉，他们的皮肤沾满油污。他们与抄写员、牧师和身材高大的国教圣徒擦身而过。身穿华丽丝绸的国教教职人员在奴隶和机仆的簇拥下从货摊旁走过，他们稀稀拉拉的唱着圣歌，试图引起人群的注意。成群的私服头骨在头顶盘旋，发出疯狂的低语，尖声叫着要残羹剩饭。
弗莱姆一路开着车，没有减速，他庆幸自己摆脱了拥挤的码头。
他找到了地契上指定的仓库所在的院子，然后把车停在院子外，下车后，他小心翼翼地启动了车辆的保护系统。这里的人眼稀少，只剩下一群群叽叽喳喳的仆人和吵闹的流浪汉，但弗莱姆注意到有不少贪婪的目光朝他的方向看。呆头呆脑的机仆们来回踱步，背着为穿梭机准备的燃料桶，或者用他们的液压的机械手臂拖着巨大的工具箱。其中的一两个机仆装着仿生电子眼，当光线开始暗淡时，他们就像闪耀的宝石一般突出。

当他在仓库和粮仓之间穿梭时，他注意到一些小作坊，那是废品堆积场和处理废料的机器，他们的工作并不比拾荒者好多少。一辆旧汽车放在显眼的位置，他对这辆车感到熟悉，他将盖在车上的油布掀了起来。
“这是私人财产，你是干什么的，”他身后一个尖细的声音慢吞吞地说。
弗莱姆转过身来，看着是个瘦弱的工人，他穿着打着补丁的工装裤，在一副无指手套里搓着他肮脏的双手。那个人上半身戴着护甲，护甲的斜街部分早已生锈伤，他透过眼镜片瞪着眼睛。
“这玩意你从哪儿弄来的?””
那工人又靠近了一些，弗莱姆看到了挂在他腰带上的扳手。
“我通过正当合法的渠道，”工人尖声叫道，突然警惕起来，他向两个满身疥癣的同伴点了点头，这两个同伴手里拿着工具慢慢走进。“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