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舰R同人(4)

他还在震惊中，父亲以为他是不了解。
父亲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说出真相：“我们集结了一大群人去抗议，向政府表明我们拒绝收容缄默……”之后父亲说了什么他也没听，父亲也只是以为他很害怕，安顿好他就开始明天的准备。
第二天，父亲果然出门了，走前千叮万嘱让他好好呆在屋子里，他答应了，透过窗户看不到父亲的背影后，他飞速冲出门，朝仓库狂奔。
他想找到她，好好问个明白，他不想就这样否定和她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铁门紧闭着，白衣士兵，邋遢的提督就在铁门前屹立着，如同一尊雕塑。
“你家里人没叫你呆在家吗？小鬼。”提督看见他，皱皱眉头。
“我想见她，我有些问题要问她。”他胆怯的说道。
“哦？”提督转身，指着远方海面上的一艘军舰，这时他才注意到海上的船比以往的多了起来。
“她走了，在那船上，等这里物资都回收后，我也要走。”提督转回身继续对他说：“有什么问题就问我吧，我应该能回答。”提督猜到他要问的问题是什么。
“爸爸说，战舰少女就是缄默舰队，这是不是……”
“你爸没有理解错，战舰少女本来就是另一种缄默舰队。”提督审视着他的表情，明明是被提问的一方，却表现出提问的一方的气魄。
“可是姐姐那么温柔！怎么可能是杀害我妈妈的凶手啊！”
提督睁大眼睛，然后苦笑着摇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难怪她……哼，喂，小鬼，”提督上前一把扣住他的肩膀，蹲下和他处在同一高度。
“那你恨她吗？”
“……不。”
“那你原谅她吗？”
“……不。”
“没错，就是这样，这就是战争，孩子，战争没有对错没有善恶，所有人都参与其中无论愿不愿意，农夫的谷物成为士兵的口粮，工人的钢铁成为杀人利器，母亲的儿子在战场上杀人，不管你选择责怪还是原谅，战争就是战争，战争不会改变，唯一能改变战争的……”提督向他展示自己的拳头，“只有战争。”
他盯着提督的拳头，想从中发现什么。
提督肩头的对讲机传来声音，提督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活都干完了，我也要走了。”刚迈出一步，提督又回头看着他。
“有什么想转告给她的吗？”
“我……”他双拳紧握。
“我等她回来。”他坚定的看着提督。
“嚯，行。”然后提督走了。
晚上，父亲和邻里庆祝着军队的妥协，他在屋外，看着天空，祈祷着她能平安回来。
几周后，父亲的眉头皱着，就像是谁把厕纸扔在他脸上一样，父亲放下报纸，叹息一声，拿起继续看，又放下又叹息，又拿起继续看。
“怎么了？爸爸？”
“前些日子我们反对的那个军官，他战死了，都死了。”
“咦？”
父亲放下报纸，他很快就从上面的阵亡军官照片中看到了提督。
“到底是在为我们而战啊，或许当初我们应该友好一点的。”父亲喃喃自语，“死了很多战舰少女呢，哎……”这是父亲第一次使用‘战舰少女’这个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