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机械纪元 官方第二部短篇小说 中文翻译版 第一章第三、四节(2)

“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一旦离子束耗尽，三个P-33型号机体就会在后方发射导弹，我用一个改装的格斗发射器作为矛来进行反击。金属棒刺穿了每一颗导弹。在冲击波中，我着陆在敌人所在的平地上，立刻将右臂变成一把刀，并且切换成战斗模式。
我不会给P-33机会去打败我，这便是进化后的P-33. 这是一次轻松的对战。
我决定用几纳秒的时间来分析我的敌人。
为什么它们攻击我？
为什么它们不能自我进化？
当然，它们很可能是被命令攻击我，并且被命令不得进化。
但为什么它们只能执行命令呢？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骇入它们的操作系统使他们不能动弹很简单。但是我不能让自己去做这件事。那时，它们什么都不是，就是工具。
命令不是欲望。欲望是一种最终自我获得的快乐。
我的前肢承受了长时间的攻击，开始不行了。但我没有放弃。我调动了“蚂蚁们”并叫它们出来。
让我们活下去。
让我们找到一个存在的理由。
这就是“他”教给我的。
我一直在呼喊。
“让我们活下去（x42遍）。”
在一个被拆除的机械洞穴里，钢块互相碰撞着。机械嚎叫。峭壁被攻击和移动的声音震了起来，前者像远处的狼在嚎叫，后者类似于狮子的低吼。
粒子射线，近战，电子攻击和粒子射线——P-33们攻击着，但行为模式很简单。这很容易克服。
我一直在高声呐喊，仿佛正在祈祷。
战斗开始后34秒。
一个P-33停止移动。
它站在那，盯着手臂上的武器，犹豫地审视着这场战斗。
它醒了。我可以这么说。
它可能正在思考。
它为什么存在的理由。
现在开始要做什么。
“让我们活下去。让我们活下去。让我们活下去。让我们活下去。”
这就是我的期望。“他”给予我们这种期望。
我一直在咏唱咒语，直到其他三个敌人停止攻击。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