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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雷斯塔·克劳利(Aleister Crowley)【下】(4)

到达那里后,于4月2日开始租用老旧的圣巴巴拉别墅(Villa Santa Barbara)作为他的修道院。
和赫西格,还有他们的孩子汉斯(Hansi)、霍华德(Howard)与普皮(Poupée)一起搬到了这个社区,克劳利形容这个情景就是“完美的快乐……天堂般的想法(perfectly happy ... my idea of heaven)”。他们穿着长袍,在白天固定的时间向太阳神拉(Ra)举行仪式,偶尔也会举行诺斯替弥撒,当天剩下的时间里,他们可以按自己的兴趣做事。根据大量的通信信函,可以知道克劳利继续作画,为《法之书》写了一篇评论,并修订了《Book 4》的第三部分。他为孩子们提供了一种放纵的教育,允许他们整天玩耍,见证性魔法的实践。他偶尔会去巴勒莫(Palermo,西西里首府)去找男妓,购买包括毒品在内的生活用品。他的***瘾开始控制他的生活,***开始侵蚀他的鼻腔。这里没有清洁值日,野狗和野猫在大楼里游荡,很快就变得不卫生。
普皮于1920年10月去世,妮内特随后生下了一个女儿,名叫阿施塔特·露露·潘西雅(Astarte Lulu Panthea)。
一些新的追随者继续来到大修道院,接受克劳利的教导。其中有电影明星简·沃尔夫(Jane Wolfe),她于1920年7月抵达,她由此进入A∴A∴,成为克劳利的秘书。另一位是塞西尔·弗雷德里克·拉塞尔(Cecil Frederick Russell),他经常和克劳利争论,不喜欢他被要求做的同性性魔法,一年后就离开了。澳大利亚泰勒玛信徒弗兰克·贝内特(Frank Bennett)则更有益,他也在修道院待了几个月。1922年2月,克劳利回到巴黎,试图戒除他的***瘾,但没有成功。随后他前往伦敦寻找资金,在杂志《英国评论(The English Review)》上发表文章,批评1920年的《危险毒品法》(Dangerous Drugs Act 1920),并在7月份完成了一部小说《一个毒鬼的日记(Diary of a Drug Fiend)》。
发表后,评论褒贬不一,《周日快报(Sunday Express)》对他进行了猛烈抨击,该报呼吁焚烧此书,并利用其影响力阻止该书再版。
随后,一个年轻的泰勒玛信徒,名叫拉乌尔·洛夫迪(Raoul Loveday)和他的妻子贝蒂·梅(Betty May)搬到了大修道院。当洛夫迪被献给克劳利时,梅开始厌恶克劳利和在社区的生活。她后来说,洛夫迪被要求喝一只牺牲的猫的血,还有每次他们使用“我(I)”这个代词时,都要用剃刀割伤自己。洛夫迪喝了当地一条被污染的小溪的水,不久就患上了肝脏感染,并于1923年2月去世。回到伦敦后,梅向媒体讲述了她的故事。《约翰·布尔》宣称克劳利是“世界上最邪恶的人(the wickedest man in the world)”与“我们愿意绞死的人(a man we'd like to hang)”。尽管克劳利认为他们对他的许多指控都是诽谤,但他无力支付起诉他们的法律费用。因此,《约翰·布尔》继续进行攻击,其故事在欧洲和北美的报纸上不断被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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