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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干员瞎扯淡——我的记忆跟触手怪

2023-04-01斯卡蒂明日方舟 来源:百合文库
告别了A4小队之后的几天,我跟普罗旺斯过着一段相对悠闲的生活。她好像不在意我叫她狗子,即使她是一匹狼,不够葡萄对此意见很大,经常就这件事上来咬我,真咬倒是不会,可能觉得我对普罗旺斯不是很尊敬吧。
每次看到我们俩"嬉戏"(起码在普罗旺斯看来我俩是在玩),她总会笑着说到:"你俩关系还真好呢。"
我每次也是无力吐槽,不过过了几天,葡萄貌似就不在意这个了,他只是单纯扑到我身上,跟一条大狗也没啥区别了。我却涌上一股熟悉的感觉,失忆前的我,是不是在这个房间里,跟普罗旺斯创造着回忆呢。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几次,普罗旺斯总是笑着搪塞过去。我也不好多问,我总觉得我们俩之间虽然亲密,却有着点隔阂,正好今天我也没啥事,我便移步至博士的房间,想问问他是不是知道点情况。
罗德岛的博士是个带着面具的奇男子,我找他的时候他好像也闲着,今天貌似没有什么外派任务,他正在阅读一些文件,见我进来,他招呼到:"怎么了?"
"有点事想问你。"
"说吧。"
"我跟普罗旺斯,是什么关系。"
"......"他沉默着,貌似看了看我。
"这是啥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并不是,只是现阶段对于你来说,刺激有点大。"
"......"这次换我沉默了。
"本来我甚至想禁止你们俩接触的,不过目前看来情况不错,她确实有助提升你的工作效率,虽然说你失忆了,不过工作的做的还是挺好的。"
"这不是我想要的回答。"我稍微有点恼怒了,虽然恼怒的理由我也不知道,只是在想到普罗旺斯的事的时候,我会非常的不冷静。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眼前这个人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平静,"你是我的挚友,我本来不该瞒着你什么,但是你的脑子状况目前谁都无法解析,所以我们决定对你实施保守治疗,可能凯尔希医生也没跟你说。"
"所以呢。"我走到他面前,继续说道。
看见我这个架势么,那位面具人好像叹了口气:"你还是原来那个样,遇到问题不解决誓不罢休。好吧,我挑着点不是那么刺激的告诉你。"说着,他拿出了一份资料,"你爱吃烤馒头,加孜然的那种。"
"OMO"
"呃不对,你以前是我们的最重要战斗力之一,格斗术大师,擅长把格斗术跟原石技艺融合起来,你作为术士的天赋很强,但是你似乎更喜欢搏击,在一次事故中你受了重伤,暴走的法术能量摧毁了你几乎所有的原石技艺神经,你就转行当了个探险家。"
"这与我跟普狗子的关系有什么联系。"
"普狗子吗,你居然也会说这个名字了。"博士貌似笑了一下,"你与普罗旺斯还有葡萄是罗德岛开荒探险组的成员,你自己说的,于天灾预报,研究上有着非常卓越的成果。当然你跟普罗旺斯的关系不止于此,我现在能告诉的你是,珍惜那个鲁珀族吧,总有一天她可能要靠你去拯救。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要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博士这时候下了逐客令,我也不好多留,只能压下心中的疑问,离开了这里。博士见我离开,放下了那些资料,他刚才也只是照本宣科。博士看着这些东西,哭笑不得的嘀咕道:"我也不知道你跟那只鲁珀人有什么关系,毕竟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呢,凯尔希真的是未雨绸缪,这么快就把口供对好是不是有点不地道了。"
当然这时候的我不知道博士在我面前装了个逼。我漫无目的的行走在走廊上,回忆着博士说的那些话,脑海里一片混乱。我跟普狗子关系不一般?她需要我拯救?到底啥意思?还有我居然有原石技艺适应性?我在一开始自己的档案上都没有看见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越想越乱,决定去甲板上吹吹风。
罗德岛作为一艘城市舰,现在正在停留在龙门附近的港口,我走上甲板,看见一位女生早已站在了栏杆旁。干员们来这透气也不是啥不可做的事,相反我还听说有人被挂在甲板上示众,鬼知道那人干了啥丧尽天良的事。我并没有在意她,只是随意的找了个地方靠着欣赏风景,不过,那位先客似乎在对这大海唱歌。
那是一首我未曾听过的歌谣,不只是旋律,就连歌词都听不懂。这个世界确实有着不一样的语言,但我从没听过如此空灵的语言,仿佛不是来自这个世界上一样,深邃,宁静,甚至是,算了我编不下去了,听不懂就完事了。
虽然听不懂她在唱什么,我留意到周围的海水似乎发生了一点变化,海浪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当然这应该是我的错觉,不知不觉中我似乎成了她的一个听众,那首不知名的歌谣冲淡了我心中的疑问,但是为什么呢,我感觉那个人在流泪,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是我能感觉到,她似乎在为什么悲伤。
很快,那位干员注意到了我,她回过头来,银白色的长发随着风飘动,我竟然一瞬看的有点入神了。不过,那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看得我又得点发慌,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有好的寒暄着:"唱的挺好啊,哈哈......"
"......"回到我的只有沉默,她只是面无表示的盯着我,不过我注意到了,她的脸上有泪痕。
"你,哭了?"
"风太大了而已,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落下这么一句话,那位干员离开了甲板。毕竟不熟,我也没追上去。上午的甲板一般而言是没有人的,我稍微吹了一会海风,觉得有点冷就准备回去了。
这时,远方的海面上出现了一棵巨大的树木,转眼间便消失了,我怀疑是我考虑事情考虑的鬼迷心窍了,暂时放下了有关我跟普罗旺斯的问题,回到了房间。普罗旺斯见我回来,告诉我凯尔希医生叫我过去检查一下脑子,我也没多想,向医疗部门走去。
进门,看见一个身着修女服的女性坐在会客用的沙发上,凯尔希医生在看着一些资料,说道:"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吧,哦,脑洞孩你也来啦。"
脑洞孩是个什么鬼?我对这突如其来的挖苦词感到了些许不是。
"好了不跟你扯了,听说你去博士那问你跟普罗旺斯的关系了?"
"你都知道了?"
"这个岛上的事我无所不知,你毕竟算个重要人物,有关你的事情我会第一时间跟进的。所以,你想起来些什么没有?"
我摇摇头,凯尔希医生也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继续说道:"没有就没有吧,毕竟才过了10天,你要能想起来就说明脑洞开始填上了,想不起来也没事,少一个麻烦精对于我来说能省事一点。"
我无言以对,凯尔希医生偶尔会有点话里带刺,我感觉我是知道这个的。被凉在一旁的修女服这时开口了:"凯尔希医生,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了,你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和任何人见面,除了眼前这个你怎么杀也杀不死的小强之外。"
"我明白了,不过这位男士,即使我失去理智也不会对他动手的,这位可是,呵呵,神的使者。"修女服看着我笑着回答,我登时觉得还是外面的海风暖和,这位修女姐姐的笑容太诡异了,寒毛都竖起来了。
"好了随你怎么说吧,对了,拉普,我给你个地图,你送送这位修女吧。"
"啊?我才过来你就赶我走?"
"让你走你就走,那么多废话干嘛。"
我咋又被嫌弃了呢。算了,本来我就是过来看看脑子的,问了两句不给看那我走就是了。
"看样子只是比较在意啊,普罗旺斯那个家伙,不是说了不要过多照顾他的吗,真是的。"凯尔希医生拿出一张老照片,"雷,如果不是那场事故,你依然可以奋战在一线,不是吗。我会让你恢复记忆的,决不能再让那样的事故重演,即使那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跟着地图,我很快带着那位修女服来到了她的房间,说是房间吗,我感觉更像是一个看管设施,这人平时就住在这里?凯尔希那人咋想的。
"谢谢你的指引,使者大人。"
"呃,不客气,话说你就住这?"
"是的,因为小女的精神并不是很稳定,"修女服平静的说,"不过使者大人亲自来送我,小女万分荣幸。"
"等下,我不是什么使者,我也只是个工作人员,我叫小拉普。"
"竟然能如此荣幸的听到使者大人的姓名,小女万分感谢。对了,小女叫幽灵鲨,请使者大人多多指教。"
"都说了我不是使者,唉,算了,你是修女吗,哪个教派的?"
"小女的教派?呵呵,那不是可以进入使者大人耳朵的东西,不过使者大人要是有兴趣,这里有本经书,使者大人可以参阅一下。"
我正好也没事,就收下了那本书。这时,早上那位银白色头发的干员出现在我身边。不过幽灵鲨似乎认识她。
"斯卡蒂大人吗,有何贵干。"
"只是听说你做完检查了,来看看你。"
"那么,请进吧,使者大人也要进来坐坐么?"
"不了,看到你这么健康就行了,幽灵鲨。"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我也算完成任务,婉言拒绝了幽灵鲨的邀请,追着斯卡蒂离开的方向走去。
当我消失在转角,幽灵鲨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愿神明指引着你,使者大人。"
我很快就追上了斯卡蒂,有几件事情想问问她。但是出人意料,斯卡蒂始终保持着冷漠,就好像她对我的存在毫不在意一样。即便如此,我依然开口问道;"你好像认识那位修女?"
"你是说幽灵鲨?"意外的,斯卡蒂开口回答了我的问题,"她以前跟我是一样的,只不过现在她病了。"
"矿石病吗?"
"应该是的,那个女狐狸医生说过,幽灵鲨的神经系统被严重感染,可能会影响到她的感知能力,我是想尽快治好她,让她回想起自己的使命,不过这些,跟你说你也不懂吧。"
我确实不懂,不过我想装作我很懂的样子,斯卡蒂显然看出了我的窘态,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就这些问题了吗,没有的话我先走了。"
"等一下,还有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叫斯卡蒂?"
"是的,赏金猎人斯卡蒂,没必要记住我,我只会给你带来灾厄。"说完,斯卡蒂离开了这里。目前来说她们两个人都不算好交流的,我也不想思考这些问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然后普罗旺斯就炸成了一个毛球。我一脸懵逼的看着炸毛的普罗旺斯,后者看到我回来颤颤巍巍的打招呼:"你....你回来.....啦,拉普。检查......怎么样了。"
"啥都没查,估计也没啥问题。倒是你咋回事?"
"那个,没事,刚才......红来过一次。"
红,那个所有鲁珀族都害怕的猎狼人,我看过她的基本资料有点了解。我走过去,摸了摸她那炸毛的尾巴,嗯,果然是最上级的皮毛,舒服。不过我刚摸没一会,普罗旺斯又炸了一次。我倒是被吓了一跳。
普罗旺斯白着脸对我说:"对不起了,小拉普,先别摸尾巴行不。手臂,借我抱一会,那样我就能冷静下来了。"
我看了看这个平时活泼的不行的,现在怂成一个大毛球的大狗,笑了笑就坐到她的身边,把手臂借给了她。抱着我的手臂,很快普罗旺斯就回复了冷静,炸毛的尾巴也渐渐的下去了。不过这个时候葡萄就不知道去哪了,估计也被红吓走了吧,那匹紫狼,这时候咋这么不靠谱呢。
我慢慢的抚摸着普罗旺斯的大尾巴,帮她平静着心情,不过似乎是被惊吓的有点过度了,普罗旺斯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可能这几天照顾失忆的我对她来说有点累了吧,为了不打扰她,我为她铺好被子,离开了这个房间。
小插曲之后,我来到了资料室,找了个空的位置,开始研究起幽灵鲨给我的经书,这本书的装裱非常的好,可能对于教徒来说,经书的价值是他们对于一个神的信仰吧。我对此不置可否,神这玩意,又有谁说的清呢。
不过这本书的内容说真的,毕竟疯狂。到处都是神大于人,人应该奉献于神,还提到了活祭,还有什么诸如旧日支配者,古神之类的扭扭曲曲的恶心玩意,那位修女信仰的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不过书中的一些言论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深渊中的银色丝带,那是阻挡我们回归的敌人,你必须消灭它,迎接古神的回归。"
书中确实提到了这种东西,这些是啥,我好奇的读着这本在我看来应该是充满了亵渎意味的书,忽然,我读到了一行类似咒语的文字。我不认得这些字,不过我鬼使神差的念了出来。
在这之后,经历了一段天昏地暗的回旋,我貌似到了一个教会的内部。我此时正坐在一个法阵上面,周围布满了骇人的头骨,当我还没搞清楚情况的时候,一个带着章鱼面具的人走了出来。
好吧不是一个是一群,每个人都带着不太一样的章鱼面具,我看着他们,想想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神器的宗教,这时,领头的一个带着绿色面具的人开口了。
"欢迎,新的同胞,在海神的辟护之下,你与我们见面了。"
还挺正经的嘛,我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我的理性告诉我接下来肯定要出幺蛾子,我大概能推理出我是被那本经书上的奇怪咒文传送到这里来的,这里应该是那帮鬼畜教的教会,的其中一个,我觉得接下来要不是强制入教要不就是祭品仪式,现在只能随机应变了。
"那啥,"我准备先开口问问,"这是哪?"
"不必恐慌,我的同胞,这里是海神的领地,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你使用的是神明告诉我们的回家术,那么想必,你带来了岸上的一些情报。"
"哦,我是有不少岸上的情报,你想听什么。"既然我还暂时被当成友军,那就先稳定军心,我随口胡扯着。
"不用着急,同胞,首先,让我们确认你的身份,我们的敌人也会使用这些法术,我们需要确认你不是我们的敌人。"
"你咋确认啊。"
一位带着白色面具的教徒递给我了一把短刀。
"向海神奉献你的血肉吧,我的同胞,这是唯一能确认你身份的方法。"
虽然不知道我这种不信教的会不会被当做敌人,现在这么多人看着我,我也只能照做了,主要问题还是他们人多,我打不过他们。
我用短刀划破了我的手指,这把短刀似乎会舔舐生物的血液,我感觉自己被吸了点血,不致命的那种,白色面具的教徒这时收回了短刀,送到了绿色面具的手上。
我也站了起来,观察着四周,这似乎是一个大会厅,顶上挂着一个八爪鱼的标志,也许是教徽,周围的人都带着面具,某些人的腿明显的变成了怪物的腿,我顿时对这个教派不感兴趣了。
站在台上的绿色面具看着那个短刀,点了点头,他做了一个在我看来实在是俗套的动作,大声呼喊道:"同胞们,海神听到了我们的呼唤,眼前这位同胞是海神寻求已久的长子,我们需要献祭他的血肉,让海神之力重回这片大海,让那些异端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海神!"
哦吼,完蛋,我变成祭品了。周围的教徒们朝我逼近,他们喊着不知名的语言,似乎是某种口号,我知道现在状况对我很不利,但是又无处可跑,突然想到我是以前貌似是个拳皇,就算不能用原石技艺,打架还是在行的吧,我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心,向人群冲去。
事实证明,脑子坏了就是脑子坏了,我冲进了人群,被一帮人瞬间打翻在地,不省人事。当我在此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人扛上了他们所谓的祭品台,他们念叨着咒语,往我身上撒着不知名的粉尘,不知道还以为要把我给炖了呢。我奋力向挣脱绳索,但是永远在做无用功。很快他们就停了下来,绿色面具走到我的身边,大喊道:"海神啊, kə-THOO-loo 啊,我们将长子献与您,请您惩治那些破坏我们大业的异教徒吧。"
然后又是一阵咒语,这时我发现,眼前出现了一只巨大的触手,他缓慢的移动着,这条触手两边的教徒五一不跪拜它,触碰到它的人居然变成了大型八爪鱼,剩下的教徒居然在欢呼,场面一度非常的混乱。
最后,这条触手还是停在了我的面前,它似乎在打量着我,我能看见,他的下面有着几个小口,那些是用来进食的嘴,然后我脑子一抽,说了一句:"小东西长的挺别致的嘛。"然后我就佩服起我的心态来,这人都要没了,瞎说些啥呢。
突然,巨大的振动声从远方传来,绿色面具问到:"发生了什么?"
"是,是银色丝带,银色丝带来......."话音未落,一块巨石击碎了他的头颅,一头银白色的秀发在空中飞舞,他挥舞着一把造型奇特的大剑,先是一刀斩断了那根巨大的触手,接着便在这些面具中间跳着战场的华尔兹,她的敌人无一例外变成了绽放的血蔷薇,她独立在战场中央,如此的残酷而又美丽。
我定睛一看,惊讶的喊到:"斯卡蒂,你来这里干嘛?"
斯卡蒂回过头来,顺手劈死一个冲来的炮灰,眼神里也是充满的惊讶:"小拉普,你怎么在这里?"
"我哪知道,被那本书顺手传送到这来了。"
斯卡蒂看了看地上那本书,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她没跟我说,只是跳到我面前,斩断束缚我的绳索,此时,这个地方也不剩什么活人了,我跟她准备离开这个鬼地方。
这时那个绿色面具突然暴起:"猎人,你居然能找到这个地方来,你值得我的赞赏!但是今天,你跟长子今天,一个都别想走,海神啊,我将我的血肉归还与你,请讲我的敌人悉数消灭。"
斯卡蒂见形势不妙,冲上去想要阻止绿色面具,但是为时已晚,仪式已经完成,一只巨大的八爪鱼降临了,他几乎破坏了整个教会的结构,这是我才发现,这个教会是建在水里面的,巨大的水流灌入教会之中,斯卡蒂回头抓住我的手,将我带进了水中。
我在水中几乎无法行动,而斯卡蒂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跟那只八爪鱼缠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种族天赋支撑她在海里行动自如,但她很快意识到在水中带着我这个拖油瓶,根本无法战斗,在缠斗一会之后,她带着我冲向了水面。那只八爪鱼也紧随其后。
很快我们都上岸了,八爪鱼似乎上不来,但是它用它的爪子疯狂的抽击着大地,斯卡蒂每一次都能几乎完美的挡下她的攻击,但是我注意到,她似乎有点,体力不支。就在一个不经意之间,斯卡蒂分神了,我很快注意到这点,大喊着小心,冲到了她的身边。
所以我这脑子可能确实要看看了,一个拖油瓶,那啥去保护自己家dps呢。我帮斯卡蒂挡住了一次触手的攻击,代价是,我被那根触手卷到了海里。一切都是发生的那么快,斯卡蒂失神的看着我消失的地方,但是战斗还在继续,她只能继续这场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的猎杀。
被卷入海里的我很快就溺水了,意识渐渐的模糊,这时我才突然想到个问题,我不是可以再生吗,那我如果溺水了会不会死呢,然后我就开始分析自己的身体结构,从窒息一直分析到肺部爆炸都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我这时候发现,我好像,不用呼吸来着?或者说,我长了个腮出来?事后我才知道,我的种族有着一定环境适应能力,总体来说就是生育功能低下以及幼体太容易死换来的强悍的身体素质。
现在的我只是在考虑如何挣脱这个触手。失忆状态的我连自己会什么格斗技巧都不知道,一阵瞎折腾还是没能挣脱触手,这时候我感觉触手似乎把我捆得更死了,腰部剧烈的疼痛警告着我,但是我却毫无办法。
到此为止了吗,我自暴自弃的想着,这个时候我比任何时候都恨自己的脑子,你就不能这时候灵光一闪,让我直接龙傲天一把。命运这个时候跟我开了个玩笑,或许是岸上斯卡蒂的攻击过于猛烈,咔嚓一声,我被触手从中间挤碎了,看着我的下半身漂泊在海洋中,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脑子里闪过了许多镜头,我感觉我这次可能要死了吧。但是还是想摸摸普罗旺斯的大尾巴呢,也不知道她睡醒了没,发现我失踪,应该会很着急吧。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尾巴控的潜力在这里爆发的出来,我不知道哪来的念头,聚精会神的探索着我的身体中那点原石技艺神经。
博士说过,那些神经已经被摧毁了,但是我不这么觉得,它们顺应着我的感应,告诉了我这个身体的一些秘密。这时候,仿佛是脑子开窍了一样,我记起来了我身为拳皇时候的战斗技巧,以及我的战斗风格,混着原石技艺与各种流派格斗技巧的武艺。身体知觉也差不多适应好了,我驱动着我体内那股庞大的能量,一个直勾拳,打向上方。
然后就空了,但是爆炸的余波显然吓了这个八爪鱼一跳,他似乎没料到我还活着,准备再一次缠住我,我哪给丫这个机会,又是一拳打在触手上。带着火焰的拳头瞬间蒸发了海水,连同着八爪鱼的触手一起炸飞了出去。我顺势冲回了地面,见到了正在苦战的斯卡蒂。
她旁边竖着三只触手,似乎都是砍断了,我惊讶于她的战斗力如此之高,完全不像是一个赏金猎人。看到我上岸,斯卡蒂明显惊大于喜,不过眼前这玩意还是没处理完,我们也来不及寒暄,继续着对抗,不过斯卡蒂似乎体力有点不行了,她艰难的躲开了触手的攻击,但是还是被抽了一下。
眼下我可能要靠我自己了,八爪鱼似乎为自己断了四只手而愤怒起来,它加快了自己的攻击动作,甚至那些触手还能喷出高压水流,我是感觉有点头疼。不过我那不知道哪来的战斗经验似乎告诉着我,对付这种玩意,还得靠炸弹,炸不死那就是当量不够。
炸弹哪来呢,手搓呗。我没有多想,让我的法术能量流通全身,斯卡蒂远远的看着我,她注意到了我那本来乌黑的头发,变得红里带了点白,身上的制服像是适应着这些法术能量转换着自身的形态,变成了一套白色的道服,我感觉自己优势很大,化作了一个火球,冲向了那个四爪鱼。
然后就是一副神奇的光景,我在空中打出了至少三套组合拳,把本来位于岸边的四爪鱼打出了将近的半米,然后一个直冲拳,伴随着内部爆裂的火花,送走了这只异形。斯卡蒂只是远远的看这着一切,惊讶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表情了。事后经过她的描述,她只能看见我在空中的残影,以及四爪鱼被炸掉之后的一阵阵血雨。
解决掉这个倒霉孩子,那个教会的遗址已经石沉大海,没得找了。我还想借此研究下这个教派呢,不过估计会被各种人啰嗦还是算了,斯卡蒂也算是从刚才的惊讶中恢复过来,抓着我的衣领:"刚才那么危险你干嘛要保护我?"
"OMO!"
"你丫的不怕死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沮丧,我以为我的厄运又害死了一个我认识的人?你真的别吓我,活着的话,好歹......吱一声啊"
这时候这位赏金猎人好像就控制不住自己了,不断的摔着我的领子,好似在哭。不过我可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上下运动,赶紧说到:"姐,慢点,慢点,要死了,要死了。"
听到我的求饶声,斯卡蒂或许才注意到自己失态了,她倒好,停是停下来了,直接把我往地上一扔,我就这么平白无故吃了一地泥。然后我默默的爬起来,看着这位赏金猎人姐姐气鼓鼓的脸,一时半会没搞明白啥情况。
"道歉"
"啥?"
"道歉!"
"What are U 弄啥嘞,姐,我要道啥歉啊。"
"你装死,所以道歉。"
"......"这姐姐是刚才惊吓过度脑子出现了问题吧。
"好吧,我道歉。"我实在是拗不过这位姐姐的眼睛。
"诚意不够"
"...那我该怎么做?"
下一个瞬间,我的嘴就被堵住了,斯卡蒂居然强吻了我,等下大姐,舌头,舌头,大姐你这咬合力过分了,要死,要死啊啊啊啊啊。这一天,小拉普的心,被一只虎鲸大姐姐,彻底的玷污了。根据我后来的情报,它们虎鲸一族道歉就是这样的,我就当成文化差异了。
这个小小的插曲过后,我们俩个稍作休整,返回了罗德岛,一路上我听着斯卡蒂讲了很多深海猎人的故事,包括那个我被召唤过去的邪教,以及她们的祖先如何对抗这些邪教的。从她表情上,我知道了我可能是第一个跟她组队刷海怪并且都平安回来的人吧,这对于她来说无外乎交到了一个知心的朋友,听着她以前的经历,联想到她在罗德岛的那种种淡漠的表现,我才发现,斯卡蒂其实,也只是一个孤独的人。
当然我无故翘了半天班这件事,检查还是要写的,斯卡蒂属于一个行动惯了,自然也没人管她。虽然回到基地斯卡蒂又露出了那副老娘就是不想理你的表情,不过也许只有我知道,那只是她的一个伪装罢了。
希望有天她能找到除了我之外的一群好朋友吧,毕竟离群的虎鲸,不死即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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